秦绥尔好奇打量,“妈,她是谁啊?”
沈娇,“她是我给你们找的老师。”
“老师?”秦绥尔一下没反应过来,“教什么?”
沈娇捂着鼻尖笑了笑。
女人看了沈娇一眼,得了授意恭敬上前,自我介绍,“两位小姐好,我叫孟乐琪,以后负责两位小姐的性学启蒙,两位小姐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孟老师。”
姜花衫猝不及防,转头看向沈娇。
沈娇迎上她的目光,眼神平和包容,“我说过,我的女儿有犯错的资本。所以,我不会用规矩束缚你们,要求你们应该活成别人期待的模样。你们还小,对未知的事物好奇是正常的,与其阻止封锁你们的好奇心,不如给你们最正确的指导,好好学,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姜花衫忽然觉得眼角有些酸涩。
沈娇看出了她的窘迫,抬手擦了擦她的眼角,“其实这些早该教你们了,只是作为母亲总希望你们能在象牙塔里多待一会儿。”
姜花衫点头,“我明白。”
沈娇笑了笑,回头搂住秦绥尔,言辞殷切,“妈妈也年轻过,也叛逆过,养儿方知父母恩,现在想想,我小时候做的那些事你们爷爷恨不得把我掐死,可父女一场最后也都只是纵容。”
其实,在得知姜花衫的所作所为,沈娇的第一反应也是震怒,和所有人一样,她觉得这是私德败坏。
可在询问秦绥尔的过程中,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咄咄逼人,那一刻她好像看到年轻时的自己和沈庄在对峙,她变成自己最讨厌的父母。
也是那一刻,她忽然抽离了出来,共情了自己也共情了沈庄,所以那句养儿方知父母恩就是她内心最大的触动。
秦绥尔看着沈娇湿润的眼眶,紧紧抱着她的胳膊。
沈娇不想太煽情,懒懒甩开两人,“好了,好了,都撒手,我胳膊都抱疼了。”
姜花衫和秦绥尔笑着松手。
沈娇转头从钻石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姜花衫,“以后想要什么跟妈妈说,妈妈才是你的流星。”
姜花衫愣了愣。
“拿着,绥尔也有。”沈娇直接把卡塞进她手心。
秦绥尔连忙点头,“嗯,托你的福,我妈刚给我的。”
姜花衫看着手里的黑卡,心底的情绪却像洪水泛滥一样久久不能平息。
此刻的温暖善意那么具象,她怎么能相信眼前的她们只是一串冰冷的文字符号呢?
沈娇摸了摸她的头,“这件事你也别怪兰曦他们,他们也是关心你,你做出这种事如果他们对你不闻不问那才叫人心寒。”
这个道理姜花衫自然也是明白的,不然也不会认怂签下不平等条约。
平心而论,如果不是包养男团这件事另有隐情,早在沈娇为她请来老师那刻她就已经低头认错了。
姜花衫点头,“我明白。”
沈娇欣慰笑了笑,语调一转,看向一旁的孟乐琪,“从这个星期开始,你每周给她们上三节课,课程安排好提前发我一份。”
“好的,沈小姐。”
沈娇摆摆手,冯妈领着孟乐琪出了菊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