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紫妍闻言又羞又恼,明明是你让人家陪你睡觉的,现在装作不知道。难道他有装无辜的癖好?等等,他刚刚只把自己当抱枕并没有**自己,他那方面会不会有问题?嗯,一定是这样的。如此说来他有另类的癖好就可以理解了。像他这种身体残疾的人心理多半也残疾。
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多,娄紫妍当着魏烁面将衣服穿戴好。这次没有化妆,魏烁惊艳的发现这哪是80分的美女,分明已经超过了90分。最让魏烁惊讶的是,娄紫妍得神秘地方居然是白白净净的一片。
在娄紫妍的带领下,魏烁吃了一顿丰盛的工作餐。娄紫妍对魏烁讲:“你完成任务以后,部门会为您开一场庆功会,到时能来参加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你想,当晚就会有你喜欢的歌手明星爬上你的床。”娄紫妍说得很轻松,后半句是,你想也得做的了才行。
魏烁当然不知道娄紫妍什么心思,不过他对明星没什么兴趣。就算化了妆出现在荧幕上也不觉得有多好看,还不如眼前的这位顺眼。
其实魏烁想错了,电视和触手可及的现实根本就是不能比的两个世界,给人带来的感官刺激也不同。大街上一个身材不错的美女会吸引你的目光,可荧幕上的明星却让你觉得似乎有些胖。打个数据化的比方,80分的美女上了电视可能只剩下70分,下了电视80分的美女在你面前你会发现他们是90分。
当然,用拉长比例和舞台灯光处理过的身材以及特殊脸型的除外。
所谓庆功会,应该就是拉关系套近乎的场所,魏烁也没多大兴趣。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娄紫妍发现魏烁虽然有些很变态的嗜好,但为人还算随和。既然知道自己不会被他糟蹋,心情也放松起来,将自己傻乎乎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逛了一阵游戏室之后,魏烁回到房间准备休息。娄紫妍却突然调笑道:“魏先生,要不要小女子侍寝?”
“不用了。”魏烁不好意思道。
似乎被魏烁折磨了一下午想要报复,娄紫妍扭着水蛇腰凑到了魏烁身边。“我们都在一起睡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省略的后半句是,反正你什么都做不了。
魏烁被她挑逗的有些上火,想到她那儿白花花的一片觉得既好奇又刺激,身体最不忠诚的部分立刻有了反应。
此时娄紫妍还在暗自得意,看到魏烁满脸通红只当是被自己气的,一阵报复的快感让她得意忘形,鬼使神差般伸手向魏烁的胯下抓去。
然而,娄紫妍的微笑瞬间被惊恐取代,她像摸到毒蛇一般猛地抽回手,冷汗顿时留了下来。怎么会,他居然不是残疾,完蛋了,我真是作茧自缚。我这只小绵羊居然在大灰狼面前跳舞,简直是作死,不是所有的羊都叫喜羊羊。
娄紫妍想到这里就想不下去了,因为眼前的男人已经将她按在身下。感受到自己小腹被一根坚硬的物体顶着,娄紫妍心如死灰,两行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魏烁暗讨这妞脑子怎么傻成这个样子,自己得好好教育教育她。于是,魏烁很快将她剥成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自己的咸猪手粗鲁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蹂躏起来。看准时机,魏烁在娄紫妍的脖子的穴位上一用力,娄紫妍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魏烁学习功法也要学习人体的构造。他知道脖子上有一个弱点,用力打击可以使人昏迷。
见小美人已经不省人事,魏烁将娄紫妍的神秘之地观赏了一番终于呼出一口浊气站起身来。他吞下一口口水赞叹道,没想到缺少神秘的黑色也居然可以长得这么美,真是长见识了。
随后,魏烁用小刀刺破手臂将几滴血滴在了床单上。魏烁可以肯定娄紫妍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自己走的时候跟他们局长交代一下说对她情有独钟,这样应该可以让她不再接待其他客人。就当做是你当我抱枕的报答吧。
魏烁不知道,因为他的不懂规矩,他的好心反倒让自己成为了招待部门运行以来,唯一一个对助理下手的人渣。若他知道此事,他一定会感叹,这世界好人真多。
过了一会,娄紫妍悠悠转醒。她清醒的一刹那立刻查看自己的身体,当她看到自己下面床单上一片血迹时,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因为她那里刚刚被魏烁摆弄过很不舒服,虽然不疼但她只当是自己体质比较好,所以她很确信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人渣给糟蹋了。
魏烁看着娄紫妍哭泣有些不忍,急忙制止道:“好了别哭了,你的工作不就是做这个的吗,现在都已经快九点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魏烁休息不提,娄紫妍精神恍惚的回到家中。她平时自己一个人住,这两天她的表妹因为家里遭了强盗觉得害怕所以搬了过来。没错,她的表妹正是林香寒。
此时林香寒也已经睡下,她听见表姐回来,惊喜的问:“表姐,你不是说你这几天要加班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然而,林香寒没有得到回答。她心里一悸,曾经恐怖的记忆又出现在眼前,她大喊道:“表姐是你吗?你不要吓我。”
“是我。”表姐低沉的声音终于出现,林香寒心里转安,但她立刻听出表姐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似乎在艰难的压抑着情绪。
林香寒急忙穿好衣服来到客厅中,却见表姐已经进入了卫生间,很快,从卫生间里传出花花的水声。见表姐在洗澡,林香寒只能回到房间等候。可过了许久,林香寒终于发现了异常,因为过了这么久卫生间水流声音的声音从未间断过。这一发现让林香寒紧张起来,表姐是不是出事了。她急忙走出房间,见卫生间门没锁便走了进去。
“姐,你怎么了?”在林香寒的眼中,她的表姐坐在地上,正抱头埋在膝盖里嘤嘤哭泣,任浇在头顶的水流与泪水混成一团难辨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