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妹妹做那种事情吗…
但转念又一想,未来他可是会娶自己同父同母亲妹妹宁宜公主为皇后的,丝毫没有人·伦,也难怪能做出那晚那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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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旁边有权二,蓉儿多说了几句,“咱们家殿下处境,就是我们的处境,殿下拿权公公是当自己人了,所以才无所遮掩,今日之事,你可知道该怎么办?”
权二自是立刻表忠诚,“奴才跟殿下同进退,必然是会生死相随。”
“好了,不用这么激动,”燕元嘉让他起身,“本宫本身边就没有什么人,多一个,是当自己人看待着,既然用你,自是信你。”
“是。”权二起身,“今日之事,本是不该奴才多嘴,但奴才还是觉得殿下考虑得周全,沈将军人是至真至纯,乃有心之人,但……将军背靠陛下,又圣宠在握,明里暗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不必去趟这趟浑水。”
沈方石碰不得。
“殿下,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此刻,燕元嘉头上发饰已经完全被蓉儿摘掉,乌黑发丝垂下,脸上原本遮掩之物也褪了大半,整个人明媚又美丽。
“本宫听听。”
权二继续道,“大齐不过是妇嫁夫娶,女子择了哪家,一辈子都决定了,即便您是公主,也有赐婚等着呢,并不知晓夫君如何,一切全凭陛下心意……殿下您可有想过,除了嫁与他人之外,其他的活法吗?”
燕元嘉呢喃:“其他活法啊—”
瓷器烛盏上,蜡烛燃烧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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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之外,身穿盔甲之人翻身上马,眼波荡漾,心中一直浮现一张美人脸。
初见只觉与旁人不同,微微惊喜。
而上次送昏迷的她回寝殿,才发觉她是那般轻盈,似乎没有体重一般,加上映眼那泛白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保护欲拉满,回到府内晚上就做了噩梦,只是这个噩梦是她疼的留了两滴泪,无意识地嘟囔着救命,那一刻他睁眼,再一回想初见,甚觉惊艳,遂又怜惜。
怀中的羽毛簪没有送出,他有些后悔,后悔那日拒绝燕玉宇的赐婚。若是那日自己坚定些,应该不会这般见外,她也不会多受那些苦,如今送个东西,都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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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队伍行进中。
正过一地街口处,人群熙熙攘攘。
蓉儿掀开帘子,看着周围热闹的街道,还有专门来看公主出行的百姓,有些兴奋,嘴里呢喃道,“可惜不能带您下街去游玩,殿下还没有感受过吧。”
燕元嘉手中棋子落地,朝着蓉儿的方向望去,却是看到马背上面无表情的赵拓。
她回过视线,淡淡道,“你忘了,本宫何时没有去过集市?”
蓉儿放下帘布,跑到燕元嘉面前给她捏肩,“那不一样的殿下,以往您可都是跟着宁宜公主,并没有什么自由,况且就是您自在,那也不是临州啊!”
他们正是路过临州。
上辈子学习历史的时候,燕元嘉从未听说过临州,连带着一段历史,都是模糊的。大齐这般繁荣,留下的东西怎么就那么少呢?
“临州文化,确实是我不了解的。”她感慨道,就比如临州进献的曲目,大胆张扬,又自信优美,她是学舞蹈的,也十分佩服。
权二已经落子,开口道,“都是一样的,到了青州,殿下还愁没能有时间逛一逛吗?”
她是要去寻宁宜的,怎么都不是只有祈福的。
燕元嘉实在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想了片刻也没有找到突破口,随意道,“你说得也是。”
她又继续道,“想不到权二你还挺聪慧的。”
听到赞赏,权二讨好道,“是殿下指导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