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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我很不好（第3页）

她变了……她又没变……

莫小殇被那道灼热的视线看得不自在，柳眉微微蹙起。

“你要喝点什么吗？”莫小殇问道，语气清淡，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礼貌却生疏。

明明他们就坐在对面，但仿佛隔着千万座山一般。

闻言，韩辰希的脸上掠过一抹黯然，苦笑一声，“蜂蜜柠檬水吧。”

她连他最爱喝的什么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陈珊珊在一旁干着急，好几次都想下逐客令，但是莫小殇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淡定些。

“……”

她现在淡定不了，反而觉得蛋疼……

她对韩辰希一点好感都没有，对于当年她们姐妹和韩辰希的事件，闹得满城风雨。

守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就算了，还把她推向了舆论的最高峰。

在这一点上，她还是蛮喜欢薄言冥的作风。

虽然为人霸道了点，暴躁了点，毒舌了点，脾气不好了点，醋意大了点……

但是无论什么时候，他的出发点都只因为阿殇，他都会把阿殇放在第一位，不让别人伤她一分一毫。

这样一对比，薄言冥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瞬间高大上多了。

果然，人还是不能做比较，人比人，气死人。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韩辰希说道，声音有些苦涩。

莫小殇淡淡一笑，“很好，你呢？”

别误会，她只是纯官方的客套话，并没有再深一步的探究他生活的意思。

“……”

韩辰希一双狭长而有些阴柔的双眸看着她，眼里似乎蕴藏了很多故事。

但是莫小殇却没有一探究竟的兴趣。

说她冷血也好，绝情也罢。

对于四年前发生的事，就算她还有记忆，也不会再给他任何希望。

她和他，永远不可能。就算没有薄言冥，也不可能！

“我很不好！”韩辰希的眸光微动，嗓音温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