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娆愣了一下,然后小手pia的一下拍开他的手。
凶巴巴的说:“你!就是你!”
活像只炸了毛的小刺猬。
檀深头疼。
头疼的想把官明弦打一顿。
“你不是不来嘛?!”谢与娆双手环在胸前,趾高气昂的问他。
许是觉得自己太矮气势不够,于是踩在栏杆下的台阶上。
这下比檀深还高一截,她满意了。
看他不出声,伸出白嫩嫩的小手,颐指气使的点点他下巴。
“说话。”
檀深木着脸,“怕你把我丢去跟母猪一起睡。”
这时候的大小姐不能惹,越惹越炸。
只能顺她的毛。
谢与娆差点被他的回答逗笑,然后又冷着小脸,抬着下巴说:“那回去也还是要丢。”
檀深笑了一声,“为什么?”
“你都不打算跟我一起去南岛!”
“有谢景川你都不来,他要是气的想打我怎么办呀,都没人管我的死活。”
说着说着,倒还真有几分委屈,狐狸眸水汪汪的。
檀深觉得好笑,到处都是她的人,怎么就没人管了。
但触及她微红的眼底,心脏莫名的一软。
嗓音放轻了些,“委屈什么?这不是来了吗?”
倒还知道谢景川想打她,平时作的时候也没见她给自己留后路。
谢与娆闷闷说:“你才委屈了。”
“下来。”
檀深也没跟她计较,冲她伸出手,“站那么高也不怕摔下去。”
她身后是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衬得这一抹蔷薇红越发明艳娇贵。
谢与娆慢吞吞的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软软的把脑袋耷拉下去。
她赌气道:“反正晚了,我已经生气了。”
檀深垂眸轻笑一声,正欲说话,蓦地眼眸一顿。
她的吊带长裙是露背开叉的,后背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他如今垂眸,几乎能看到整个纤嫩雪白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