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前些日子听说你要给那县令老爷送礼,这一来多少天了,你准备好了么,这临水县,给县太老爷的礼可不能轻啊——!”
隽娘从半个月前就一直在耳边时不时听秦墨叨念给县太老爷送礼的事儿。
想着秦墨有事儿求那县太爷,又怕秦墨忽视了这些,便在耳边反复提醒。
想到这段时间秦墨的操劳,不由心里自己都替秦墨焦心。
秦墨坐在那里圆桌前,沉思间揪着耳边的一缕发,从那店门外朝外看去
“放心吧,隽娘,我已经打算好了——!”
秦墨便坐在桌前,慢慢喝茶。
“县令老爷送的礼,东家这里应该不会给轻吧!”依照东家的为人,会做人的性子,隽娘知道肯定会有分寸的,但是,还是在旁要忍不住提示。
秦墨听着这话就懒洋洋的转头乜斜了隽娘一眼
“轻?!”秦墨拿这那茶杯轻笑
“自然是不会轻,但是也没打算送多重的东西。”
“嗯——?!”隽娘见秦墨这一笑笑的意味深长,自己便也有些疑惑,便搬了凳子过来和秦墨坐一处。
“那东家是打算送什么,这次寿宴上。?”
不是银子那也应该是珍珠翡翠值钱的东西啊,隽娘心中猜的。
秦墨听这隽娘这问话的语气略带关心,自己低头揪着胸前的一缕头发慢慢的耍弄。
半晌,秦墨才将自己手中的发扔掉,便又看着自己面前那红色的圆桌面。
沉吟了半刻。
“我准备送这县太老爷几条鱼——!”
“噗——!”这隽娘,正手拾了那茶杯,听秦墨这话,差点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
“哎哟,东家,你这又是在拿隽娘寻开心了。!”
隽娘责怪的看了看秦墨,喷出来的茶水便摘了自己的袖子那样擦着。
“临水县多少人都瞧着您跟县太老爷的关系,还有人说,你这红妆之所以存在,都是有这县太老爷在背后撑着,说你现在是县令大老爷面前的红人,过寿宴你不去准备什么珠宝玉石至少也得有年份的古董才是啊,这寿宴虽也不比别的,只是送礼,有多贵重全看心意。但是,你说那两尾鱼算什么。”
隽娘便挥了袖子笑又那手轻指了指秦墨。
眼眸中略带得意的笑意“我就知道你又在跟我玩笑,打趣隽娘是乡下妇人。!”
“唉。!”秦墨听这隽娘的话边笑边说的这些话,自己就先叹了一口气,把那桌面上的茶壶就自己捡起来,然后抓了那壶把柄,埋头将自己手中半空的茶杯添上。
“跟你说真得你又不信,还说我这是打趣你,隽娘你好歹也算我长辈,我如何打趣你…”
隽娘便微转了身,侧耳听这秦墨说这话的语气,似乎是又不像是在说笑。
随即,便正式了神情,又看秦墨。
“难道你是说真,真是在县令老爷的寿宴上只送几条鱼。!”
秦墨听这隽娘,是探寻的口吻。
便自己拿这自己那手中的茶杯,也不看隽娘,自顾着喝了一口,又淡淡的语气回复。
“是的。!”
隽娘傻了眼,那惊愕的表情就僵在脸上。半晌,没回过神。
“这太。太。不可思议了吧,那可是县太爷,他。他不缺鱼的——!”
你也真不怕这县令老爷把你给轰出去。!隽娘腹语,只怕别人说你来捣乱。
堂堂这临水县县令老爷,那寿礼里,怎么会稀罕你送的那几条鱼呢。
能去县令老爷府上给老爷祝寿的,或者送礼的,肯定都是非富即贵之人。
别说别人,这隽娘都知道这事儿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