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墨问的尴尬,这杭大人明显正在尽兴时,那肥壮的胳膊吃力的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随后朝周围看看,才又把秦墨悄悄的拉到一个房间的一个角落。
“丫头,今日看见我在这里赌钱的只有你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要是朝廷追求下来,我职位不保——!”
这焱国的朝廷是严令禁止官员嗜赌的。
当时卖田都是秦墨亲自去的。
这杭大人说这话时,秦墨看他脸上一副紧张的神情,自己便先笑了。
“大人,你可见秦墨是那种喜欢暗地拨弄是非的小人么,买田的时候答应过你不外传,自然就不会——!”
“呼~,那就好——!”似松了口气,那中年的胖子便抱着那手中的银票又转身要返回台。
“丫头。!”
眼看,看了眼秦墨的装束,又觉得叫法不妥。
“对了,你说你一个这么大。的人。你来这里干嘛——!”
“我来——!”终于问到正事儿上了,秦墨从墙角边走出来,伸伸懒腰。
其实她不讨厌这杭大人,除了有点憨痴以外,脾气好,心肠也还蛮软的。
“我来自然是来帮杭大人你的——!”
看你这么输下去,就算是那买田的钱也不过就够三无日。
只秦墨没有下半句的话说出口。
“帮我——!”
秦墨直身走两步,朝那杭大人无谓的眨眨眼,见他一副懵懂的样子。
“是啊,你看你们这随州城,这就东西来了大半个月,多少人家家里的银子都倒了进去,你看那门口,那哭爹叫娘的,卖儿卖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秦墨只朝门口看去,果然很多赌坊外,哭着叫着,有妇人拉着男人的衣襟叫相公老爷,可是还是止不住男人要进来。
秦墨眼看着这些,只是心中略感冰凉。
人站在原地,头靠柱子上,却只是摇头。
这些人,为了自己的一逞私欲,置家妻儿于不顾。
卖妻卖女都要去赌,可见赌也害死人啊。
“你就叫我来看这个——!”
这杭大人手朝旁边指了指,别说这新的赌场玩法是现在才火,早在之前,这家赌坊开起来时,这门外就时不时有这种情况,凡是进这明月赌坊的人早就见怪不怪。
只是这半个月突然增多了起来。
秦墨抿唇,对杭大人的话不置可否
在柱子上时间靠的差不多了。
人才又站立起。
“我是想告诉你,你是怎么陆陆续续输掉这么多钱的——!”
“嗯?!”那杭大人听这话不解。
而只是片刻,这秦墨便主动拉起这杭大人的袖子,然后将他拉到一个赌桌旁。
“你看那个胡人——!”
秦墨就站在比较靠庄家的位置。
拉着这杭大人指着那侧对面一副老大姿态坐在那椅子上的长的又壮实又威武的胡人。
杭大人始终被秦墨给搅浑的摸不着北。
“你看他每次骰子从他手中摇出来的姿势——!”
“嗯?!”这杭大人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