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堆放着满满当当的箱子,麻袋,其中有一个麻袋上,有一個金酒杯刺破袋子,露出半截,被二人看在眼中。
隆冬之日,天色寒冷。
望着狼藉处处的定北城,曾经的繁华已经一去不复返,那西大街,地面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血泥,一片的猩红在城中极为扎眼,处处都有火焰焚烧的痕迹,到处都有刺鼻的血腥气。
只是短短的两夜,就让定北城天翻地覆!
就在吕虎和裴远正站在城墙上向城内张望的时候,就看到有二十骑人马护送着三辆马车正从远处的一处街道朝着东门而来。
裴远听了沉默良久,在吸收吕虎话中的信息,过了一会。
吕虎也是看的眯起眼睛,紧跟再说了一句,“这里面又究竟有没有某种默契在,大军过境,补充军饷?”
却不及裴远心头更冷。
“我乱猜的,这里面的事情咱们哪里知道,只是单从结果上看,往生教无疑是最大的赢家,军队也跟在后面分了一杯羹,地方官府,那张显祖,要不是我们,也能及时从城中逃走抽身。
二人看到这一幕,就知道这些骑兵是把全城百姓全部逼回了家中。
说着裴远就把这残信撕碎,挥手一扬。
这一次吕虎没有任何阻拦,虽然前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但前面裴远烧信是自己心灰意冷,此时是看清楚了局势,认清楚了军队并不是和他想的那般,保家卫国,守境安民。
一旦进入了军队,就变成了一个不能有自己思想的剑,剑柄握在他人手中,斩向何处,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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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斩向犯境之敌还好,要是斩向境内百姓,裴远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既然如此,贤弟日后有什么打算?”
“日后。”裴远陷入一阵茫然,突然眼睛一亮。
“兄长,你之前说英雄要有大志,还说如今,天下大乱,胸无大志者,终将受制于人。
经过此事,我算是已经看清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能依仗于他人,必须自己亲力而为,兄长,不如我们就占了那善业寺,以兄长为首,小弟为辅,在此地成立一个帮派如何?”
“哦?”吕虎有些诧异,没想到裴远竟然会有如此想法。
而裴远本来也是突发奇想,但这个念头一冒出,就越想越兴奋。
“兄长你看,那善业寺本就是张显祖之前经营之地,距离城中不远不近,位置刚刚好,而定北城经过这两次大难,正是人心惶恐而官府力量几乎消失的时候,而以兄长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