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头上的伤,其他地方的并不碍事,但她一直娇生惯养,抗痛能力可以说没有,恢复起来肯定要遭不少罪。
许渝城心疼,没说话,自顾自收拾买来的东西。
舒晚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找到个不碰到伤口又不耽误看他的舒服动作,喃喃道:“哥,你穿训练服真好看。”
肩宽腰细,长腿个高,清瘦但不消减。特警的训练服贴在身上,英气逼人。
尤其他继承了爸妈良好的基因,挺鼻梁浓眉,丹凤眼泪痣,泛着浅粉的唇。
啧,哪哪儿都好看。
时间紧迫,许渝城没来得及换衣服,听到这话,后知后觉地瞧了眼玻璃上的倒影,不解:一身黑,哪里好看?
没细想,舒晚指着桌上的皮蛋瘦肉粥,道:“我要喝这个。”
他任劳任怨的支好桌子,将吃的送到她跟前。
舒晚又嚷:“喂我。”
许渝城抬起眼帘,眸子深沉,面无表情的模样盯得人心里犯怵。
舒晚怂了,“我,胳膊疼。”
“……”
许渝城坐回床边,吹了吹粥,“张嘴。”
舒晚乖乖听话,舌尖探出,确认温度刚好,才吃下去。
房间里安安静静,两个人彼此无话,他喂她吃,一会儿就饱了。
许渝城收拾好东西,余光往眼尾瞥见她穿鞋,问:“怎么?”
“洗漱。”
“我陪你。”
舒晚:“?”
舒晚:“不用。”
许渝城不管,接过她手里的包,进了洗漱间,挤牙膏,接满杯水,后退几步,靠着门看她。
视线不知怎的,移到粉嫩的耳尖,喉咙突然有些干涩。
那时候她睡着了,有些话,还是再说一次比较好,得郑重,绝对不能让她不满意。
小姑娘弓着背,线条从衬衫下延展,随着她的动作舒缓又绷紧。许渝城心口一烧,没了声。
“舒晚。”
“嗯?”
许渝城点点自己的左肩,暗示。
舒晚莫名其妙地看过去,肉色的肩带从短袖滑出,她惊呼一声,抓紧整理好,双颊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
许渝城轻笑,她恼羞成怒:“笑什么笑,快忘记!”
“……”
许渝城拿了毛巾,帮她擦干头发上挂着的水珠,指节似有若无地蹭过她的耳垂——他吻过的地方。
“晚晚。”
“……”
舒晚觉得他今天特不对劲,说话眼神都好像在诱丨惑,但,明明只是喊了她的名字……
许渝城步步逼近,问:“那天,救护车上问我的话,还记得吗?”
“……嗯。”
许渝城满意,谆谆善诱:“再重复一遍。”
“……”舒晚隐约猜到,却不敢相信,心里紧张的打鼓,轻轻地问:“可以给个机会,和我试一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