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添了肃杀之气,叫人胆寒。
姜清瑶却扑哧笑了,“勤王殿下谬赞。”
勤王:“……”他可不是在夸她!
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很不得劲。
姜清瑶对上勤王阴冷的眼神,轻描淡写道:“臣妇只是觉得,人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这话是对永安公主说的,亦是对勤王说的。
一瞬间,勤王感觉被她看穿了。
怎么可能?
很快他否定了这个荒谬的念头。
姜清瑶乃一介内宅妇人,目光短浅,消息闭塞,怎么可能窥探到他的秘密?
蓦地,太子插声打圆场:“既是一场误会,本不是什么大事,老四莫要揪着不放。”
“永安,你差点摔碎安国侯夫人的珍贵之物,该向她道歉。”
道歉?
她堂堂一国公主,跟一个妇人道歉?
永安公主小脸绷紧,眼里浮现淡淡的水雾,显得委屈极了。
“对不起。”
勤王很不高兴,拉着她走了。
“看看姜清瑶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仗着有安国侯给她撑腰就无法无天了。”
“区区内宅妇人,不待在宅里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作甚?”
这事也怪安国侯,就是他当初放宽了学堂私塾的限制,竟然允许女子也去学堂读书。
荒谬,荒谬至极。
等他成就大业,定要狠狠约束那些女子,让她们安分守己,好好待在自己该待的位置上。
姜清瑶倒是不怕与勤王结下梁子。
勤王狼子野心,本就是对立面。
等宫宴开始,众人缓缓落座。
“那就是谢氏子弟献给皇后的生辰贺礼,谢公的字画,乃无价之宝。”
“谢公真迹!”
“这次宫宴来的值,竟有幸一睹谢公的墨宝。”
姜清瑶听人们议论,这谢公该是大有来头,便扭头问最近的贵女。
“谢公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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