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主帅,玉九儿的羽林军在丛林高坡停留数日,我们几番探查,终于找到原因,据说他们的主帅玉九儿突恶疾,不得不停下队伍,暂时养病!”
一位将领气得提起斥候的衣领责问他:“难不成他们已经现我们在边城设下陷阱等他们了吗?”
“怎么可能?”章太保捂住瞎了的半边眼睛,咬牙切齿道,
“我们的人几乎都隐藏到百姓当中,她怎么可能会察觉出来?”
斥候颤颤巍巍地老实禀报:“我们的人现他们有人在京城买大量治疗恶疾之药,还恐吓药店小二,不让他们乱说话!
想来他们军中定是有了不得的人生病,才不得不停下队伍。
估计他们不是察觉出我们的计策!
我们的人也派人伪装成猎户凑近敌军营地附近取证,可以确实是他们的主帅病重才耽误队伍行进的。”
“混账!”章太保一掌将手边的桌子拍碎,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吼,
“不杀她玉九儿,誓不为人!本帅违抗皇命在此逗留数日就是为了逮她,她不进来如何逮?
你们给本帅绞尽脑汁也要想一个好法子将她引入边城!”
会上的将领们一阵头疼,埋头苦思冥想。
再说司徒烈策马出关,来到玉九儿驻扎军队的丛林,骑马在附近逛了一圈之后,感叹道:“懂得利用地形创造优势,确实有些脑子!
这个地方要想攻进去将其歼灭,我们非脱一层皮不可!”
他身边的将领问:“那我们就只能在边城干等吗?”
“为何非得在此地跟她杠到底?那章太保蠢,也将蠢病传染给你了不成?”司徒烈满脸轻蔑,转身上马返回边城,
“我们继续往大东朝走,我就不信她玉九儿会不跟来?
只要她跟来,我们有的是机会杀她,何必苦苦在边城等着逮她?”
可司徒烈回来提出继续前进的意见,章太保却极力反对:“不行!我不同意!
边城有苗疆和大东朝百姓混杂,在此隐身,敌军不会现,更容易将其一网打尽。
错过边城这么好的地方,路上情况不明,以她玉九儿的聪明才智,我们该如何与她抗衡?
等她病好,自然会进入边城,时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要在此逮玉九儿,她不来,我不走!”
司徒烈暴跳起来跟章太保争论:“章太保,本皇子看你当真魔疯了不成?这万一她病个三年五载,你难道也要在此等她吗?”
“我已经让人打探过他们来买的药,都是普通风寒之药,她病不了多久!”章太保丝毫不退让,
“二皇子,监军应有监军的立场,不该指手画脚命令主帅该如何打仗!让人以为您想越俎代庖就不好了!”
“混蛋!你利用军队报私仇,我要向父皇检举你。”
就在章太保和司徒烈在敌营里吵得不可开交之际,玉九儿这厢却和将领们在山林里玩射击比赛。
“主帅一箭射下三只飞行的鸟儿,一剑三雕,主帅威武!”
“主帅太厉害了!”
“请主帅不吝赐教!”
大家玩得正兴头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专门来打猎玩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