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大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番。韩子瞻听了之后,忍不住唏嘘摇头。“这算是红颜祸水吗?”小刘大夫听了点点头,“有可能吧。毕竟来历不明的人还是不能随便捡,谁知道捡到的是好是坏呢,万一是一条冻僵了的蛇呢?”韩子瞻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想辩驳。自家弟弟可不是蛇,也不是豺狼虎豹,他可是一个甜甜的小可爱。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没说毕竟交浅言深,有些话也没必要说清楚。人都走完了,药馆就剩下他们三个人。空气突然间安静了下来。韩子瞻感觉有点不代表,刚想打个招呼离开。小刘大夫一把上前伸手,拦住了韩子瞻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小刘大夫笑嘻嘻的说,“我叫刘安康,小兄弟交个朋友呗,报上名来。”韩子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可能跑不了了。好无奈的说,“我叫韩子瞻。”“韩子瞻啊,好名字。不过小兄弟啊,不对,韩兄弟,既然咱们都是朋友了,有句话咱还是得说实话是吧,毕竟骗人不太好,尤其是骗朋友。”韩子瞻听到他这句话,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也没等刘安康问出口,韩子瞻直接开口说,“对,那方子是我开的。”刘安康还没反应什么,一旁的老刘大夫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刘老大夫把抓住了韩子瞻的手腕,十分不敢相信,又十分开心的问,“小兄弟,你的意思是刚刚我们看的那张药方是你开的?真的是你开的呀?你可别骗我这个老头。”韩子瞻尴尬一笑,“没骗你。”刘老大夫哈哈一笑,“哎哟,哎哟,真不错,老夫也想跟你交个朋友。小兄弟,咱们俩也当个万年之交如何?毕竟我的医术可比那个臭小子好多了,你要是跟我交朋友了,他以后就得叫你叔叔,你平白还能多高一辈,你看这样多好。”韩子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可算是明白,这个刘安康这社牛的本事是哪里来的了,原来是家学渊源呀。韩子瞻无奈叹口气,“刘老大夫客气了,我们可以一起探讨医术,但是我本非这个阵子上的人,只不过偶尔再此落脚而已。估计明日就要离开了。”这话一出,刘家父子两人都齐齐露出了失望的眼神。“真的这么快就走了?”作者有话说:逍遥说要打某个不务正业的人的屁屁(特指奶爹)醒了“是的,我不过是在路上捡了一个病人,来到这里给他抓药而已。如果这个病人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我可能就得离开这儿了。不过现在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他醒不了的话,那我或许还得在这儿再耽搁几天……”韩子瞻说着,有些面露犹豫。刘安康看他这副模样问道,“韩大夫怎么了?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倘若我们能帮到自然会帮忙的。”“主要就是我这边还有事,如果这个病人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这边不太方便,带着他上路。但是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韩子瞻倒不是不愿意领着那个人走,只不过这一路奔波他怕那个人受不了。本来就不太好的,身体这一路奔波,劳累下去岂不是更遭殃?但是就把这么一个人平白无故丢在这儿,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韩子瞻也着实不是很放心。这个时候刘老大夫开口了,“这样吧,韩大夫如果信得过我们,就把这个人留在我们这儿。待到他醒过来,我们自然会把他身体照顾好的。之后他想去哪儿,我们也不会拘着,就当救人一命。”刘老大夫这话一出,倒是解决了韩子瞻担心的问题,但是平白无故让人家吃这么一个亏,也着实不太好。这个人是自己救下来的,都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他这平白无故给别人扣了一个锅……“这个不太好吧?那也太麻烦你们了……”韩子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刘大夫笑着说,“不妨事,毕竟都是大夫,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宗旨。”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韩子瞻点了点头。“那就多谢你们了。”不过韩子瞻虽然应下了,但也没有要别人给他收拾烂摊子的想法。他会留下足够的银钱,不让那个病人成为麻烦的。小刘大夫他答应了也笑笑,然后十分自来,熟的上前搭住他的肩膀,笑着说,“既然这样,那我们算是朋友了吧?不知道作为朋友,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出去吃一顿好的?”韩子瞻扭头笑着看他,“荣幸之至。”于是两个人拜别了刘老大夫,便相携出门了。目的自然是这个镇子上最好的酒楼,去点最好的菜。一路上两个人谈天说地,倒是蛮有共同话题的。不过,韩子瞻还是有些担心他那个病患想回去看一眼,看看喝完药的情况怎么样,不然他都没法安心吃饭。更何况吃好吃的,当然要带上他弟弟了。不然他这个哥哥做的也未免太不厚道了。刘安康也没意见,于是也就跟着韩子瞻前往他落脚的客栈了。路上,刘安康问道,“韩大夫,你这是要去往何处?就算你要离开,说不定哪天咱们还能再次见面呢?或者哪天我突发奇想去你那儿跟你探讨一下医术,实在不行拜你为师也可以呀。我不介意的。”韩子瞻无奈的摇了摇头,“刘大夫,你就别笑话我了。说什么拜我为师,我觉得你们的医术也不见得比我差。我们可以相互探讨,相互成就,说什么拜我为师,这种话还是算了吧。”“韩大夫,你可真是谦虚了呀,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建树,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刘安康看着比自己还小的韩子瞻,忍不住赞叹道。韩子瞻被他夸的有些脸热,只好尴尬的笑笑,“可真是谬赞了……”韩子瞻虽然现在看着年纪小,但是他学医的时日可真是不短呀,基本从小就是在一舒在药店里泡大的,有着现代医学的熏陶和家里祖传艺术的积累。再加上自身过目不忘的能力,一般人确实打不过他,更何况现在还有了一个系统,这简直就是作弊良器。无论他跟谁比,都感觉是胜之不武,在欺负人家。两个人一路探讨或者唠唠家常,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客栈。推门进的房间,韩子瞻发现自家弟弟正坐在桌子旁看书,屋子里没有车夫,只有还在床上睡觉的那个病人。韩子瞻问萧翊钧,“萧萧,他情况怎么样了?喝过药了吗?”我太难看到自家哥哥回来了,十分开心,立刻放下书回答哥哥的话。“刚刚给他喂过药。我给他把了脉,他的脉象平稳了不少。不过其他的我就有些看不出来了。”韩子瞻也不能强求在这个没正经的学过把脉的弟弟能有多高深的见解。毕竟他也没正儿八经教过他,虽然萧萧学习能力很强,但他会的更多的是理论知识,并没有像周正那样,有过许多的练手机会。倒也不是说韩子瞻不给他吃,不过萧翊钧本身志不在此,平日里看看医书也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更何况现在有了各种兵家法术,这医书萧翊钧更是许久没有打开过了。韩子瞻上前摸了摸萧翊钧的脑袋,笑着夸他,“萧萧真棒。车大哥呢?”萧翊钧说,“他去喂马了。”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那个年轻人哼哼唧唧的,看样子马上就醒了。韩子瞻连忙走上前,伸出手给他把脉。脉相显示确实是好多了,比刚刚捡到他的时候慢慢平稳了许多。不像是将死之脉了。一盘的刘安康见韩子瞻送给了手,问道,“就是这个人患有心疾?不知道我可否给他把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