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所有人都无比震惊,我们几乎是下意识的退到了墓门跟前,打算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我们就第一时间退出去。当然这并不是我的初衷,可我不能连累大家,必要时我会一个人留下,让他们出去也好。
可我万没想到,等我们退到墓门跟前,那扇门居然以极快的速度关上了,并且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这声巨响在空旷幽闭的空间里显得异常突兀,就好像一个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书,忽然被人趴在耳朵旁大喊了一声似的,吓得我心里一紧,心脏瞬间加速跳动起来。
转过身,看着那口剧烈摇晃的棺材,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明显是要出事啊,莫不是棺材里的尸体要爬出来了!
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我立刻让大家顺着阶梯下去,我留下来拖延时间。
众人见状也不敢继续逗留,只是看了我一眼,犹豫片刻便钻进了向下的阶梯中。随后我就爬到了那口剧烈摇晃的棺材上,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压住棺材盖,防止里面的东西出来。
大概过了五六秒钟,我明显能感觉到棺材盖被一股力量顶了起来,那股力量很大,我根本无法与之抗衡。眼看着要顶不住了,我也不跟它硬碰硬,直接就跳了下去,迅速来到了阶梯旁,在进去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口棺材。
我看到棺材盖被一双手推了起来,砰的一声撞在墓室顶部,棺材里直挺挺坐起来一个“人”。
那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身上穿着古代人的服饰,肤白貌美都不足以形容她。可当我正打算好好看看那东西到底是僵尸还是灵体时,刚刚推开的棺材居然开始缓慢的回归原位了,我只能不甘心的把头缩了回去。
刚才那一眼带给我的震撼是无法形容的,当我追上前面的几人后,我把自己看到的一幕告诉了他们。可是他们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还说我肯定是眼花了。
关云舒还振振有词的跟我讲了很多道理,她说人在面临危险时,或受到惊吓的时候,常常会出现幻觉。其实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只不过是大脑在欺骗自己,因为人的大脑主掌着身体的各个器官,大脑感觉到有危险,所以会屏蔽掉一些东西。
一个身体健康的人突然间会变得精神失常,在医学上也是这么解释的。是由于突然间受到惊吓或刺激,从而导致大脑刻意去回避一些东西,所以人就会变得时而正常,时而发疯。
她说的这番话我当然相信,只是她不了解我,是不是幻觉我比谁都清楚。眼下我也不跟她争辩,反正大家都没事,管它是僵尸还是女鬼,只要不威胁到我们什么都好说。
这道阶梯很长,也很陡峭,站在高处往下看,竟会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这种感觉,总之我现在特别紧张,总觉得阶梯尽头有危险。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好像气温变低了?”走在最前面的魏启文忽然说了一句,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
刚才在上面的时候,我身上出了毛毛汗,我以为是突然间看到很多棺材,心里紧张导致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按正常思维逻辑判断,越往地表下面应该越热才对,况且我们已经深入地下上千米了,这个深度是相当恐怖的,可为什么不热反而变冷了。
我怀疑是不是因为这个地方有墓,阴气重,所以才会让人觉得寒冷。
可惜密闭的空间里风水学根本施展不出来,想通过望气来判断是否有阴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如今姜乘风生死未卜,我们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管它下面有没有危险,既然下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了。
当阶梯走到尽头才发现,这个地方居然是一处悬崖峭壁。阶梯尽头是一个很大的洞口,出来后是一处开阔的岩石地貌,打着手电筒能看到悬崖对面,对面仍有一个洞窟与之对应。
断崖上方横着一座吊桥,这吊桥是用铁链拉起来的,上面铺着木板,只有不到两米宽,长度却达到了惊人的三四十米。
对面的洞窟从外部来看,像是一只狰狞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从洞窟里出来后,转身观察我们旁边的洞窟,发现那个洞窟也形似野兽的嘴巴。
“姜小哥不会到对面去了吧,他是怎么过去的,这桥看起来不太结实,真的要过去吗?”魏启文反复打量着那座吊桥,伸出一只脚试探了一下,又急忙缩了回来。
“难道还有别的路吗?”关云舒慢慢走了过去,只见她大胆的迈出了一条腿,踩在吊桥上试探了一下,发现可以站人,于是就打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