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算了。”
“为什么?”
温热的手指钻进寓枳言的衣服,摩挲着他的腰窝,唇齿触碰着他的脖颈,湿润的舌尖轻轻舔舐一下,“忘了欺负你的人?”
“没……”他浑身如同电流划过,娇软得不成样,“没有……啊……”
“咬慢点……”
“阿倾……”
辞倾随便喝了点血,“走,带宝宝去套他们麻袋,揍他们。”
寓枳言眼神迷离片刻,哼哼唧唧的嗯了声,被她穿好衣服,依旧是软软的,“娇弱的小弱鸡。”
“……”
“宝宝不是小弱鸡。”寓枳言蹭蹭她的脸,“是阿倾的小夫郎。”
“不准反驳我的话,敢反驳,打碎你这个娇弱的小夫郎,打成小碎片,再黏起来。”
“妻主……我也要把你打成小碎片,再黏起来。”
“宝宝没我厉害。”
寓枳言眉眼弯弯似月牙,漂亮而诱人,“好,阿倾最厉害,厉害的阿倾快点带宝宝去揍他们。”
“走。”辞倾揽着他的腰扣紧,带起他飞身离开寓府……
夜黑风高,适合套麻袋的晚上,两人先到钱家,套了钱公子的麻袋,最后到程家套程公子的麻袋,将他们带到城郊,狠狠地揍了好几次。
“是谁?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打我们?”
他们这次是清醒时清醒时被揍,奈何辞倾改变了自己跟寓枳言原本的模样,谁来了都认不出。
“看不惯你们的人,想打你们。”
“你……啊!!!你们要多少钱?多少钱我们都给,能不能放过我们?”
寓枳言哼声,“不能。”
谣言伤人,若他家境不好,现如今还能在这儿好好的站着吗?
于是乎……
两人痛哭流涕的求饶……
第一天被套麻袋,揍得鼻青脸肿。
第二天被套麻袋,揍得更加的鼻青脸肿。
第三天被套麻袋,揍得越来越鼻青脸肿,浑身都疼,动一下简直要命。
第四天被套麻袋,还没开揍,就被吓昏了,昏了照样揍。
第五天被套麻袋,二话不说直接开揍。
第六天晚上,两人胆战心惊,找了几十个武功高强的守卫近距离守着他们,生怕自己一眨眼又被抓了。
好在,今晚人没来,他们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打了几天,确实得休养休养,辞倾可持续性发展的打仍在火热进行中……
她还得给她家寓枳言做婚服。
辞倾瞅了眼寓枳言刺绣的学习成果,又瞅向自己,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寓枳言,你绣的没我的好看。”
为什么没她的好看……
肯定是跟她和离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