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岂不是别人挑剩下来的了么?”
“公子,瞧您这话说的,怎么能叫挑剩下来的,这三头是因为太贵了,没有太多人想租借罢了,毕竟租得起的也看不上我这店啊,您来了,可不是慧眼识珠,来了以后令本店蓬荜生辉的嘛。”
何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还精通拍马屁呢。
秦月楼失笑,扔给了店家一片金叶子。
“坦白说我不是来租借,而是来直接买的,这一片金叶子够了吧?”
店家一听,眨了眨眼,转而又换上了一副更为谄媚的笑容来。
“公子啊,咱这做的是长远生意,首先是这骡子,骡子如果喂食的好的话,可以活五十年,这五十年里,假设平均每五天会有一次短途租借,那么租借一次按照五天的时间来算···”
秦月楼看着这个鼠须中年男子打起了算盘,算珠被他打的飞快,劈啪作响着。
“再说这驴子,虽然可以使用三十五年左右,但如果驴子不幸死亡,那它的肉可是能卖出去,驴皮也可以卖出去···”
算珠依旧劈啪作响着。
秦月楼左耳进右耳出,这店家想干什么?还不是在坐地起价么?但他眉头皱着,心里很是反感。
只是他这般作态,和压榨没什么区别。
这店家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将这些驴子骡子的价值压榨到极限,将所有利用价值压榨干涸,便连留下来的废料也要变废为宝,换取更进一步的利益。
何况这些驴子骡子都不是人,店主也不会把他们当做是人看待。
可这些驴子骡子,谁又能说它们比不上人呢?
秦月楼心里听的反感,只想着尽快结束这次没什么意义的对话。
“那你的意思是?”
“要加钱。”
“可以。”秦月楼点了点头,又甩给了这店家五片金叶子,
“五片金叶子,剩下来的那三头我全都要,你不要贪心不足蛇吞象。”
“公子您出手可真是阔绰啊。”
于是,秦月楼便将骡子和驴子给买来了,他一人牵着骡子驴子,往回走着,那脾气暴躁的驴子倒也不怕秦月楼,秦月楼还在喂着驴子吃胡萝卜。
至于那鼠须的奸商,则是美滋滋的看着六片金叶子。
“真有钱啊,可是你再有钱不是还得喝老子的洗脚水?”
在奸商说完了这话以后,那金叶子便褪去了金色,化为了翠绿。
奸商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想要找到秦月楼。
但,秦月楼早就走远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整资本那一套,你不吃亏谁吃亏?”秦月楼喂着驴子萝卜,嘲讽似的说着,
“不过有一头就够了,你这驴子倒是稍微有些灵智,之后就委屈你和我一起去一趟郭北县了,不过这两头骡子的话···嗯,就送给慕家父子吧。”
秦月楼如此想着,便去到了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