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殿下,请入内一叙。”云永摧客气地说道。
“大哥!”云永华难以置信地看向云永摧。
云永摧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事后再解释!”
云永华气愤地直接朝府外走去,他现在怒火中烧,不愿再回府中。
路过云浮身边时,云浮得意地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嘲讽道:
“你这脾气也不知道随谁,要不做个滴血认亲吧,说不定你就是个野种呢!”
“你!”云永华闻言怒火中烧,一把抓住云浮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另一只拳头已经高高举起。
“住手!”云永摧大喝一声。
云永华只能不甘心地放下拳头,将云浮放下:“你小子给我等着!”
云浮却浮夸地大喊起来:“你们听到了吗?他威胁我!如果以后我被打或者出事,那肯定是他干的!”
云永华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被恶心得不行,将刚刚抓过云浮衣服的手在衣摆上不停地蹭着,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随后,他加快脚步,匆匆离去。
云永华愤然离去后,云浮、云雷与云骇三人在云永摧的引领下,步入了宗正府的会客厅。
厅内布置典雅,却未见宗正云元基的身影,只见云永摧端坐在主位之上,神色沉稳。
“三位殿下,家父因公务繁忙,未能亲自迎接,还望见谅。若有何事,尽可与我说。”
云骇却不买账,他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扫过云永摧,“你能代表宗正府?此事关乎重大,你恐怕难以承担!”
云永摧心中虽有不悦,但面上仍保持着平和,“六殿下但说无妨,我云永摧自当尽力而为。”
云骇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声音冷冽如寒风,
“你可知云永年勾结云湘与杜晓峰,设局引诱我们前往那村子查案,随后用火箭焚村,我的侍卫伤亡惨重,我亦险些丧命于那场火海之中。此事,你们宗正府该如何交代?”
云永摧面不改色,从容应对,“六殿下,云永年早在科举风波后便已被逐出宗正府,云湘更是已出嫁之女,杜晓峰的行为又与我宗正府何干?”
云浮在一旁微微一笑,插话道,“在你面前,你可没这么硬气。当时在三哥府上,你可是心虚得很呢!”
云永摧眉头微蹙,但依旧保持镇定,“四殿下既然当时在场,便应知晓那不过是一场交易,我宗正府出钱购得玉瓷,仅此而已。”
云骇却不愿纠缠于这些细节,他打断道,“什么玉瓷不玉瓷的,你们宗正府若想玩阴的,那就别怪我以牙还牙!我可是差点死在那村子里!”
面对云骇的无理取闹,云永摧的眉头紧锁,但他深知此事宗正府确有理亏之处,且云骇背后势力不容小觑。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虽此事非我宗正府所为,但为表对六殿下遭遇的同情,我愿代表宗正府赠予一份薄礼以示慰问。”
“十万两黄金!”云骇厉声道。
云雷与云浮相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
特别是云雷,他原以为五万两已是极限,没想到云骇竟直接翻倍。他此刻才深刻体会到,自己与这两位兄弟在眼光与魄力上的差距。
“六殿下,你这要求未免太过苛刻!”云永摧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云骇却毫不退缩,“我这条命还不值十万两?还是说,你宗正府的产业连十万两都不值?”
他已经打定主意,云永摧既然都给云风钱了,敢不给他,他就让人给宗正府的产业捣乱。
云永捶嘴角微微抽搐,这话他咋听的这么耳熟,
他沉声道,“殿下这是在威胁我宗正府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云骇一步不让。
云永摧深吸一口气,权衡利弊后说道,“此事虽我宗正府有亏,但十万两确无,只能给予五万两。”
“成交!”云骇答应得极为爽快,他也明白,没有确凿证据,能拿到五万两已是不错。
云永摧的嘴角再次抽搐,他无奈地点点头,“钱款我会尽快安排人送至殿下府上。此事既了,那恕我不远送了。”
云浮见云永摧要送客,当即站了出来,
“且慢,这里还有两位受害者呢?你莫非是看不起我们?云骇能做的事,我们为何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