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把火给我偷来。”王芹嘟哝着说。
“你这家伙,被发现了多尴尬。”说完,于蕾朝熟睡着的两人扔了一颗石子,正砸在了权枢的脑袋上,权枢一下子窜了起来,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放松。
“再睡一会。”童言在梦中呓语着。权枢无奈,把她抱着走了帐篷,自己也到帐篷中准备睡觉,进了帐篷以后才觉得帐篷还是太小了。能感觉到彼此的皮肤和脉搏,这种感觉让一个正常男人如何不血脉喷张。他想做些什么,可是理智告诉自己,童言已经睡了,不能那么做。
起身,、离开帐篷,这样才能把自己身体的状态恢复,于是就大步的往外走去,做了个深呼吸,开始跑起步来,溅起的水滴落到了潜伏在草丛里的两人脸上。于蕾用袖子擦干了脸上的水。
“这大半夜的不好好抓紧时间,你说他这是干嘛?”于蕾指着跑走了的权枢,“你说这不是有病吗?权少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怎么说话呢,他可是权少!”
“知道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咱们可是代董事的心腹!”说完给了王芹一个毛栗子。打的她直摸头。
“要是被代董事知道还不知道要多生气,你最好确定我们俩工作不会丢!”说完就准备起身。
“喂喂,你去哪里啊,你快回来啊。”于蕾忙上去去追。就这么追到了帐篷外,于蕾抓住王芹的手就要把她拽回去,王芹挣扎着不依,她想找童言说破。毕竟那么好的工作呢她可不想丢掉!
童言听的外面一阵吵闹,准备出来看,可是这两个家伙忘记了他们脸上是带了东西的,童言看了眼他们脸上挂着的面具,大叫了一声。昏了过去。于蕾俩人看了吓得赶忙往回走。这下糟了,真的惹祸了!
正在跑步的权枢听到了一声惊呼,这是童言的声音,赶忙回头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赶,他不知道童言现在怎么了她一向沉静的女孩,发出这么歇斯底里的喊叫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难道这个岛上还有他们没有探究到的地方,还是野兽的痕迹或者是有人进了岛。
想着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这么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出来跑步,如果童言有半点好歹那该怎么办,想着心里却是无比的惭愧,很快就跑到了帐篷外。
“童言,你怎么了?”权枢说着赶忙跑了进去,却见童言缩着身体躲在角落里,帐篷本来就小了,真难为她能缩成这么一小团,竟然让窄小的帐篷都空出了一大块来。让人看了无比的想要怜惜,这个可怜的女孩刚刚到底遇到了什么?
“童言,是我,权枢啊。你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权枢深深的自责,刚才怎么会丢她一个人在这里?
缩成一团的童言这时却已经进入了梦乡,时不时的咬紧牙关。“爸,我想妈妈。”童言眉头紧锁,“爸爸,你快点回来。”
童言微微的颤抖着,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孩,她需要的是最基本的呵护,却没有人给她了,好似世界上的事情本跟她无关,好似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对她停留一般,这种感觉真的让人窒息,权枢轻轻抱着她,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她的彼岸,但是他会努力呵护她,照顾她。
当年少时那个女人离他而去时,他曾以为,他的心早已经死了容不下了半点东西,可是,面对着童言,他却重新有了爱一个人的渴望。
“爸,我好想你,你快点醒来好吗?”梦中的童言说着伤心的话。
“权枢,你会不会爱她一辈子呢?”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权枢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提问,他拥紧了童言,童言颤抖的身体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夜色浓郁,黑暗中的两人静静地睡去了。天很快就亮了,两个人还以拥抱的方式熟睡着。
慢慢睁开眼,醒过来的权枢赶紧起来,这里是野外,也许并不那么安全,他想到外面去看一下。看着仍然在睡着的童言,他没有把她叫醒,而是自己跑出了帐篷,一路上踏溅起的积水又一次洒了躲在一边的于蕾和王芹两个一身。
“于蕾,其实我这个年龄还是可以报名当兵的,我想去当侦查员。”
“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这种几十个小时,都不睡觉而是盯着目标的感觉?”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的训练强度已经超过了他们,还有我能不能去睡觉。”
“驳回申请,继续关注。”
“于蕾你不能这样,你这是虐待朋友。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居然睡着了。”
“谁说我睡着了,我只是闭起眼睛听,不懂别瞎说,我再听一会儿,你接着看啊,来都来了,就要让代董事知道我们心中有多看重她。不止是工作,而是方方面面!”说完于蕾打个呵欠。
“切!”很快草丛里传来了如同虫鸣的鼾声。
权枢出了帐篷一路小跑,清晨这样活动一下,感觉很好。很快,他就听到了前面有潺潺的流水声,循声而去,雾气也变的越来越大。
权枢来了兴趣,更往里面深入,越往里走觉得里面越热,朦朦胧胧的雾气和各种不同颜色的火山岩,让这里犹如仙境般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