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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晓松宁愿自己瞎了。
即便谢厅南是为了搞气氛,故意弄了一出单膝跪求的戏码。
但那牵手走来的画面,手上戴着的情侣对戒,在院内灯光的映照下,闪着夺目的光。
那男人在感情上过于霸道和嚣张,让她感觉他就是故意在这个时候公开,狠狠打她的脸。
毕竟,高门圈里,很多人都默认,她和谢厅南是今年最大可能结婚的另一对。
院子里的男人们正在饮酒谈事,虞晚晚陪了蔡蕴到房间,看她给宝宝准备的各种衣物。
温馨的宝贝房里,舒适又充满童趣,让她有种莫名的心安。
虞晚晚站在里面,听蔡蕴聊各种生宝宝的话题,一起感受那种期待新生命的心情,心变得异常柔软。
因为自身的心理问题,以前,对于生孩子的话题,她显得格外极端和敏感。
不孕,不嫁,孤独终老,这都是她自己缩在壳里的想法。
有一天,在和他欢,爱后,她看着他的脸,偷偷幻想自己和谢厅南宝宝的模样,这想法让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最近,她单独联系了关润清,约了时间,去关家自己的医院,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关润清弹着她的脑袋吓唬她:“别和我说你怀了谢厅南孩子,没证一律不准。你可别怪我再去找他干一架。”
小姑娘羞红了脸,心怦怦跳:“没有,别乱说。”
她和谢厅南在一起半年多了,做的次数特别多,措施也从没有,却从来没有怀孕过。
她不相信会有这么神奇的避子汤,而且还能变换各种口味。
聪明如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像一块石头,压在她心里。
她一定要去证实。
“想什么呢?”蔡蕴捏了捏她的脸:“说实话,厅南今晚也惊了我一下,今晚来的人是最全的。”
虞晚晚笑了笑:“嗯,他人很好,对我很好。”
“你得有准备着点,这消息很快就能飞到紫竹苑。我建议你能怀就先怀一个,别拖。”
“嗯。”
虞晚晚胡乱的应了一声。
思绪很乱,她原本两年到期就离开的想法,有时坚定,有时摇摆。
蔡蕴不一会便喊饿,先去了餐厅。
虞晚晚在整理那些小衣服的时候,听到了后面的女声:
“你们多久了?”
谭晓松立在门框处,细长手指里夹了根女士香烟,看不出表情。
人在香烟缭绕中,带了一种模糊的美。
虞晚晚眼睛动了动,柔声:“其实你没必要知道这些。”越知道越伤,好奇害死猫。
“你倒是个有意思的女人。”谭晓松吐了个烟圈:
“厅南也确实绝,绝的不给自己留一丝退路,虞晚晚你是聪明人,也该明白,计划有时候,还真赶不上变化。”
“我就是他的退路。”虞晚晚起身,迎着谭晓松走过来:
“谭晓松,你不必觉得,我是用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其实,爱情最不需要手段。”
谭晓松脸微微一红。
“爱不是占有。我和厅南未来的路会怎样,我自己最清楚。等哪一天,我的存在就是他的累赘,我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