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翔也不是傻子,听到这他心头一亮,“那另外那些。。。。。。”
“剩下的应该都是草原国的人,那是他们喝酒时表示对对方的敬意的方式。”幸亏这次拓跋毓来唐国是他也在场,当时拓跋毓便是那般向李肃风敬酒的,他闲极无聊便多问了一句,李亦凌便向他解释了一番,顺带将各国喝酒的礼节也一道说与他听了一遍,所以他才会知道,要不现在他也看不出哪里不妥。
庞翔想了想道:“这么一来,此事可就不是什么图国流寇扰民这么简单了。”
“图国皇帝都不敢轻易开罪于唐国,更何况一群流寇,这事本就不简单,只是没想到还有草原国掺和一脚,这事只怕更加不简单了。”
庞翔皱眉,“那草原国的什么毓王子不是才将将从出使唐国不久,听说与当今圣上相谈甚欢,还说了不少希望唐国与草原国和睦相处的话语,末将还以为他是真想代表草原国与唐国和解来着,没想到全是再说屁话!哼,想我唐国乃蓬莱大陆第一强国,出了这事以后我唐国岂能忍气吞声,量他草原国也不敢对唐国不敬,他也不怕从此失了声望也失了争夺草原国储位的资格!”
慕容鸢脑中精光一闪,看向庞翔,“我听闻拓跋毓的母妃虽没登上后位,却是草原国皇帝最钟爱的女人,拓跋毓也是最受宠爱的王子,而草原国王后虽诞下大王子,不过他们母子皆不得宠,就连她的亲生女儿这次不也由拓跋毓送来唐国和亲。”
“是,不过虽是如此,王后的兄长也就是草原国丞相松普托雷手握重兵,所以草原国皇帝虽宠爱拓跋毓却也迟迟不立他为储。”
慕容鸢冷笑,“原来如此,哼!老匹夫想拿我们唐国当枪使,你当我们那么好糊弄不成!”
庞翔眼神一闪,“将军的意思是。。。。。。”
慕容鸢点头,“没错,这一切都应该是松普托雷那老匹夫想帮他侄子争夺储位所为,他便是希望我们都如你刚才那般想来,这样通过唐国对草原国的施压从而削去拓跋毓手中的实权。”
闻言庞翔恨恨的道:“哼!真真是个阴险的匹夫!幸亏将军想的透彻,否则咱们可都要中了他的计了!”
想了想慕容鸢取过信纸“刷刷”的写着,不一会停笔将墨迹晾干后叠好封入信封,递给庞翔道:“将这封信快马加鞭送回京城,这事毕竟有两个国家参与,得先禀告皇上再由皇上定夺,另外昨夜抓回的那两百多名囚犯你务必派人严加看守。”
接过信庞翔朝慕容鸢抱拳一礼,道:“是,末将领命!”
“等等!”叫住正要退出去的庞翔,慕容鸢道:“还有一封信你一道让人送回京城。”
“是!”庞翔在一旁等候。
慕容鸢提笔写下“瑶丫头”三字后,停住笔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写些什么,明明一离开那丫头就无时无刻的想着她,想和她拌嘴,想看她气急败坏的可爱摸样,千言万语都想对她倾诉,却不想到了这会子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皱眉想了好久,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待墨迹干透才将信纸叠好放入信封封号,在信封上写下“瑶瑶亲启”几个字,后递给庞翔,道:“这封信也一道送回京城,送到骠骑大将军府上。”
“啊?是!”慕容将军刚才写信时竟然连连换了好几个表情,一会温柔的快挤出水来,一会却又咬牙切齿,再不然就满脸无奈懊恼却又很是欢喜的样子,总之表情之复杂多样是他跟随慕容将军这些年来从他脸上所见的表情都没有这般丰富!
接过信封庞翔朝信封上瞟了一眼,待看清楚“瑶瑶亲启”那四个字后,他心中这才恍然大悟,这信原来是写给萧大将军的爱女名满唐国的瑶瑶小姐的,哎,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这是真的,瞧瞧咱这冰山将军不也快被融化了吗?
“你怎么还在这?”慕容鸢有些不满的皱眉,不明白为什么他这副将一脸呆愣的望着自己,而且眼神还变幻莫测。
庞翔这才回过神来,忙道:“啊?哦。。。。。。末将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