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这么巧?
屋内,玫瑰如释重负的松口气,将一直捏着浴巾一角的手指抽出来在嘴里一含,发出咝的一声的同时眉头紧皱了一下,再看她手指捏过的浴巾处一片儿嫣红分外刺眼。
那分明是血的颜色!
“唉,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以后怎么办?”
玫瑰神色低落的自浴巾里面一伸手,拿出一块带血的卫生巾。
显然卫生巾上面的血是她手指流出的血。
玫瑰默举目环顾空荡荡的房间,两滴清泪自眼角无声滑落,唇齿间仍留有那淡淡的烟草气息,可是心爱的人却早已经不在。
福四儿,我爱你,你可知道。。。。。。
福四儿轻轻地掩好房门,然后无力的在墙上一靠,心中阵阵隐痛。他没有想到玫瑰会爱上他,并且为了他宁愿自残也不让其他男人上她的床。
玫瑰,你让我情何以堪。。。。。。
红海湾门口。
在灯光昏暗的一隅,袁定春用力的猛吸两口烟,咒骂道:“贱、人!贱、人!”
经血是血液和一些脱落的子宫内膜、子宫颈粘液及阴、道分泌物的混杂液体。因此,含有很多“杂质”,导致经血的颜色发暗,略带粘性,不容易凝成血块,细看还会有小而薄的碎片。
作为从一线警员升迁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他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但是他之所以没有拆穿玫瑰,是因为他要亲手抓住这个在他脑袋上搞绿化的混蛋。
麻痹的,敢在我的头上动土,真是活腻了。
袁定春用力的喷出一口烟气,此时一个调酒师模样的人匆匆来到了袁定春的跟前,小心的叫声:“袁哥。”
“给我盯紧玫瑰,只要有男人找她,就立刻通知我。”袁定春沉声说道,眼睛里泛着土狗一般的狠戾。
。。。。。。
每天早上六点半起来是林可欣雷打不动的习惯,先是晨跑半个小时,然后洗漱,吃饭出门上班。
可是到车库才想起车子被福四儿开走了,看看腕间的手表,不由皱了皱眉,这个垃圾,说好的是每天早晨七点钟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接着她摸出手机拨通了福四儿的电话,“谁啊?”电话的那头福四儿显然是被吵醒的,语气中明显夹着火气。
“是我,林可欣!”
林可欣感觉肺都要被气炸了,你有急事把我的车开走也就算了,可是现在都已经到了上班的点儿了,你倒好,还在梦周公。谁见过你这么大谱的司机?
“奥,林总啊,你有事儿?”福四儿的声音多少缓和,不过却有些懒洋洋的。
“我有事儿?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司机!”林可欣冷哼一声,最后几个字更是几乎是吼出来的。
“林总,我今天有事儿,你自己打车去公司吧。”福四儿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可欣一怔,你个垃圾!到底是你给我打工,还是我给你打工?愤怒的一脚踢出,那碧绿的冬青丛顿时一阵猛晃。
“大清早的吵人睡觉,就这素质还当总裁啊。”福四儿抱怨一句,翻个身继续睡。
九点半整福四儿才算自然醒了,起来后他习惯性的打开窗户,隔空望去,就见那丛修竹金色阳光的照耀下,愈发的葱翠。
无论哪一天,只要他在家都会数一下那血色幽竹竹节处的红色纹络,已经三十八道了,真希望时间再过快一些。。。。。
“吱扭!”
只听一声细微的声响,循声望去就见寺庙的一扇木窗被一个身穿青色僧袍的老僧推开,接着他的目光扫向福四儿的窗户,当看到福四儿时忙慌乱的伸手将木窗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