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怒啊,天怒。”神婆脸色一变而后猛地坐在地上,两手接连做了几个奇怪而诡异的动作,嘴唇的动作越烈越快。
。。。。。。
紧挨小山峰的另一座峰顶之上,白裙老女人将浑身动弹不得的福四儿在悬崖边一扔。
“唉——”
她一声长叹,似是含着千年的怨,万年的愁。
“你到底是什么人?”
福四儿突然注意到白裙老女人的双眸一闪,那双眸中分明满是千年寒冰般的冷芒,冷芒中纠缠着一丝万年的恨意。
“你们这种人都该死!”
老女人缓缓地一句,同时一脚踢在福四儿的pi股上。
福四儿哎哟一声顺着山坡滚落了下去。。。。。。
小山峰顶,神婆拿起地上的一个瓶子喝了一口,然后猛地一跺脚,对着红烛发出哈的一声,嘴里顿时喷出一片像是水的液体。
地上奇怪的图案,彷如被浇了汽油,顿时燃起一片泛着幽幽蓝色的火苗。
神婆的脸色更为紧张,因为火苗熄灭之时就是神灵的暗示之时。
“簌簌。。。。。。。噗。。。。。。簌簌。。。。。。”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白灵和神婆二人脸色一变,同时循声望去,就见上方的小树枝和高高的杂草一阵乱动,紧接着一个人影滚落出来,悬空掉落正砸在泛着火苗的奇怪的图案之上。
噗的一声,顿时火花四溅。。。。。。
尼玛!这个老女人肯定是特么的一个神经病!
正好趴在火苗上,顿感小弟火烧火燎的疼,福四儿先杀人,再剁尸,然后再吃包子的心都有了。
白灵和神婆二人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这就是神灵的暗示?!不,分明是这家伙打断了神灵的暗示。
突然,愤怒的火苗在神婆的眼中燃烧起来。只见她张嘴呜哩吧啦的念句什么咒语,缠绕在她脖子间原本温顺的白头铁烙蛇一下子就昂起了头,如一道白色的箭簇射向福四儿那撅起来的pi股。
福四儿只觉pi股好似被针尖儿扎了一下,接着一股酥麻感传来,然后就感觉自己的pi股好像突然间就找不到了,再接着就感觉到浑身无力眼皮变得无比沉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福四儿被一阵牛皮鼓声给惊醒了过来。
睁眼就见空地上有一群身体强壮,赤膊露脚苗人正在围着他跳着一种奇怪的舞蹈,跳跃的火苗中,清楚可见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肃穆之色。
而他则被五花大绑在一根木桩之上,绳子绑得很紧。
看空地周围的木屋,福四儿知道自己现在就在黑苗寨子里。看黑苗人的这架势,以及那种怨毒眼神,他肯定这些人一定是在举行什么仪式,而这个仪式肯定和惩罚自己有关。
“噜啦啦噜啦啦撸啦撸——”
随着一声怪叫,跳舞的苗人瞬间停在原地,但是依旧保留着方才的架势,就像是被人突然点了穴道一样。
转头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女人挥舞着双臂,怪叫着从一个高高的木屋子里走了出来,透过发隙,就见老女人的左右脸颊上各刺着一只蝎子和蜈蚣,看起来异常恐怖诡异。
接着木屋里又走出一个靓丽的身影,福四儿一眼就认出那是白灵。他想叫她,可是嘴里发出的却是呜呜的声音。
白灵的眼神望了过来,可是福四儿看到的却是满眼的愤恨。
方才还和我缠绵悱恻,转眼就这个神情?这什么节奏?
他哪里知道因为滚落悬崖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破烂烂如同乞丐,脸上更是被那团火苗的烟气晕的通黑,宛如从刚从煤堆里爬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