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婧一脸错愕,清了全程。
也到了叶飞鹰的一些小动作,深知那一瓶药粉,就是让大汉浑身瘙痒的根源。
“走了,再拖下去,天要黑了。”
叶飞鹰一边催促,一边回到座位。
“你那瓶药是什么?”
左小婧回到车上,没开车,追问那瓶药。
“作为一名医生,配置一些防身药粉,很正常吧?”
叶飞鹰笑道。
“正常?这不正常!哪个医生会带这种毒粉啊!”左小婧恼怒道。
“什么毒粉,这是良药,专治害虫,要不是它,你还得被人讹上万把块。”
叶飞鹰纠正她的说法
“你……强词夺理!”左小婧瞪着眼,“对了,你打败我爸,不会也是用了这种下作手段吧?”
叶飞鹰不在意地耸耸肩,“你不相信我,我怎么解释都没用,你回去跟左馆主问清楚,不要冤枉好人。”
“其次,我是一名医生,带点药粉防身,怎么能叫下作?”
他一副冤枉的模样。
“我们习武之人最不起的,就是暗器伤人、毒药害人!”左小婧义正词严,鄙夷一眼叶飞鹰。
“好好好,我活该,我不该多管闲事。”
叶飞鹰摊了摊手。
“我……一码归一码,我感谢你帮忙,但我不赞同你的做法!”左小婧脸色一红。
“得了吧,感谢?都没听你说一句谢谢,只听到什么下作、卑鄙,还得被你白眼。
什么狗屁习武之人,不分是非,不识好歹。
不敢去对付那种无赖,反过来还鄙夷帮你的人。”
叶飞鹰抱着胸,嘲弄撇嘴,扭过头去。
“我……谢谢你刚刚帮了我。”左小婧顿时羞愧,尴尬解释,“我说了,一码归一码,我不支持用药粉这种手段去对付任何人。如果非要这么做,我宁愿付钱给他。”
叶飞鹰冷笑一声,竖起大拇指,“好好好,你们正直清高,付钱也要纵容那种无赖小人。”
“我不是……”
“不是?你给钱不就是纵容无赖吗?你连教训他都不敢,没遇到就算了,遇到了还要妥协,放任他们。”
叶飞鹰继续反驳。
左小婧一时语塞,支支吾吾道:“不管怎么说,现在法律社会,凡事有警察处理,实在不行,交给警察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