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喉咙滚动着,双眼紧闭着,露出幸福和满足的表情。
擦了擦尚留有残余的嘴角,玄女终于没有忍住,笑着流下了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喉咙和肚子都暖暖的。”
“甚至有点烧得慌。”红乙点点头:“一定是我们感受到了他的热情。”
“啊不是”阿银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小声逼逼:“阴主这么逆天的吗?还有这二位,都给调成这逼样了?”
道德天尊很有道德,见不得这些,只好将头侧过去,嘴里嘀咕着:“世风日下,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其他人见怪不怪,甚至表演者还有心思和镰刀闲聊:“她们说暖暖的,会不会是因为丹炉烧热了啊?”
“唔有可能,刚刚我好像看到冒泡了,说不定都沸腾了。”
镰刀又问东王公:“你们神仙应该不会得癌症吧?”
“癌症?”东王公显然没听说过。
“那看来是没有烫出溃疡进而引食道癌的风险了。”镰刀放下心来。
“你们”阿银一脸的不理解和不忍直视:“都太奇怪了吧?!”
便在这时,突然听得一直未曾声的吕清握紧了双拳,手臂绷直于身体两侧,身子微微前倾,视线下移,而后闭上眼睛,卯足了力气大吼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姜律被吓了一跳,正在将杯子递给他的红乙和吕清也抖了一下,疑惑地回过头来。
“终于有人制止这种离谱的场景了么”阿银心里舒服了不少,看来这个团队里还是有正常人的。
然后,他便听到吕清继续吼道:“我也跳舞了!我也付出了!我的呢?!”
“啊什么原来是修罗场吗?”阿银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突然释怀地笑了。
那么你会如何应对呢阴主?他感到有些好奇。
接着,他就眼看着姜律稍作犹豫,而后回答道:“这只是对于这次事件的论功行赏哦,我对你们的爱都是平均的,这不过是针对于这一次的小奖励,并不代表什么啦。”
说完,他将红乙和玄女上一秒才递给他的杯子一齐交给了吕清。
“不过确实是我的疏忽,你也是有贡献的没有错,这样吧,你不嫌弃的话,还有些沉淀,你都给舔了吧。”
“什么舔酸奶盖?”阿银没绷住。
而更让她绷不住的是,吕清竟然真的将两口丹炉都接了过来,然后细致地伸出舌头把附着在丹炉壁上焦化成了固态,没有办法顺利倒出来的部份给全部打扫干净了。
舔完以后,她终于阴转晴,露出了甜美而满意的笑容。
“甜滋滋的,有股焦糖的味道呢。”她点评道。
红乙和吕清表现得有些懊恼:“该死的,竟然忽略掉了那个部分,让你尝到其他味道了!”
东王公扭头问这里学识最渊博的镰刀:“为什么她尝到的是焦糖的味道呢?”
“大概是因为丹炉壁太烫了,而这些东西的主要成分有一种名为脱氧核糖的部分,所以烧焦以后就有了焦糖味吧。”
镰刀推测道,不过很快他又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按理来说里面应该也有相当一部分蛋白质,为什么没能尝到蛋白质烧焦的肉味儿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感情加成的。”表演者说得比较唯心,不过确实有道理。
“啊不是你们他妈的”阿银左看看右看看,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其实他没有告诉大家的,是他虽然只是自称碰了一点点抽象,但其实早就已经深陷其中了,甚至觉得自己是抽象大师。
但是跟这帮人比起来,他简直就像个新兵蛋子。
至于那位始作俑者,能做出把那玩意儿当作奖品分给其他人这种事的阴主,更是不可名状的存在,他简直不敢多看一眼!
正这么想着,姜律有了下一步行动。
他将已经被吃干抹净的丹炉丢给了道德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