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怎么瞧都不像是看上去沉默老实的死士会穿的。
打底的里衣是个什么样子苏牧尤并没有展开看过,而敖译也没给看清的机会。
现在的他,只穿着一层增添灵动潇洒之感的外衫。
似纱非纱,似绸非绸,隐约能透过这价值不菲的布料看见底下流畅的肌肉线条。
至于隐隐约约间又如何得知线条是流畅的。。。。。。
因为外衫的款式自然不可能像内衬一般能挡住锁骨喉结。
敞开的设计,让它能遮住的地方相当有限。
屋子的窗户好似没有关紧。
燃烧的烛火被凉嗖嗖的风吹的打了个颤,室内的光线都跟着忽明忽暗了起来。
连带着大祭司的眸色似乎都暗了些。
“哪儿学的这副狐媚子的做派?”苏牧尤眯起了眼睛,伸出手用食指漫不经心的拂过死士的下颚线。
其实这说法也不是很准确。
毕竟在五仙教领地内时,对方的诸多表现就已经能让人感受到他确实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极大的可能是举一反三无师自通。
下巴上的力度并不重,也正是因为这般反而带来了阵阵痒意。
敖译没有躲开,也不想躲开。
他微微摇头,借着那小小的接触蹭了蹭。
明明压着对方却没有咄咄逼人的居高临下,反而透着一股难以忽视的讨好之感。
敖译看不出来大祭司有没有因为他的这个行为生气,只能暗中揣测。
可‘做坏事’的人哪儿敢往好处想?
他觉得对方现在像极了不动声色的在审判他的罪孽有多么深重。
不过,不管压力有多大,敖译还是坚持着没有退缩。
名为‘韩文轩’的第三者犹如一根利刺般深深的扎在他的心头,不做出一些应对的措施,那真的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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