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女人在这种时候情绪比较容易敏感激动,男人这时候决计不能一个人装逼坐在旁边抽烟,要照顾女人的感受。
可千万别节外生枝呀,他怎么可能不愿意!
说完之后又想到自己之前干的事,有些不确定地捏了捏她的手。
“瑭瑭……我可以叫你瑭瑭吗?”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在飞黄干不下去要回老家,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这里么?”
闻歌问得小心翼翼,就近啜了一口粉色梅花,抬眼巴巴地望着她。
苏瑭被他这粘糊劲儿搞得有些痒。
抬手拍在他脸上,眼神放空。
心想这男人肯定是知道自己得罪了上司,在打算要远走他乡了,还想带上她一起,没有不是心甘情愿的道理。
闻歌不知道她在琢磨着任务,看她沉默以为是拒绝,心里顿时拔凉拔凉。
大犬似的猛地把她再次咚在床上。
“那就暂时不走,我还是有很多朋友的,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这里又不是只有飞黄一家,那禽兽手还伸不了那么长,我只是在做最坏的打算而已!”
他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说完抿紧嘴唇盯着她。
眼里的期盼几乎化出实质。
这倒是提醒了苏瑭,肯定问题的根源还是在他的公司。
虽然开光了,但他的麻烦还并没有真的解决。
想明白之后她立即释然,手伸到被子里去,嘴里轻哼了一声,“谁走还不一定呢~”
闻歌隐隐觉得她说话怪怪的,跟之前的芭蕾教练有些不同,但此时被抓牢,脑子什么也想不了了。
……
第二天大清早,精力过剩的闻歌生龙活虎地醒来。
常年养成的生物钟,没办法。
而且还得上班,反正都要面对,不如早死早超生,与其等着被魏杰收拾,还是主动辞职,潇洒走一回来得痛快!
他默默感受了一下怀里柔腻的温度,又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亲,在万般不舍中一点点把自己挪出来。
又小心翼翼地把美人玉臂放回被子里掖好。
然后才从地上捡起来自己昨天的脏衣服。
也许应该先回公寓换一身干净的,对了,辞完职还要去趟商场,给美人重新买一条裤袜!
闻歌看看地上被自己撕碎的深灰色毛料,就觉得心里一阵阵满足感都快要关不住溢出来了。
蹑手蹑脚地从房间离开,先特地去了一趟前台,豪爽地将房间续了一天,让人别去打扰里面的客人睡觉。
然后愉快地开着小高尔夫回家洗澡换衣服。
再出门的时候又是健气大龄少年一枚。
在公司楼下停好车,闻歌先去了一趟蜜桃舞蹈工作室,帮苏瑭请了病假。
脚踝的伤虽然后来在各种高强度运动中证明没有大碍,但那也是伤。
“高强度运动”可以,但芭蕾那种靠脚踝力量的运动还是暂时不能让她去。
当然,以后要是瑭瑭愿意,最好是别干这行了,又辛苦又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