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望月晃晃脑袋:“自信一点嘛班长,海图不是说那块区域能抓到很多三文鱼吗?”实在不行的话,他可以做个诱饵把鱼引上来然后强行抓住,所以完全不用担心没得吃。“哦?”站在驾驶座前的萩原研二挑挑眉:“所以小望月你不下海也能抓到鱼的对吧。”“你之前完全就是想去海里玩吧。”“……”望月:“啊,糟糕,被发现了。”诸伏景光笑着用力揉了一把望月的头发,嘴里说着和他温和的表情毫不相干的话:“再有下次的话,我们今晚就喝猫汤。”望月光速认错:“……对不起!我不该私自行动的!”--------------------作者有话要说:望月:好耶!有超新鲜的海鲜吃!完全被几个人抛到脑后的降谷正和:ife:)伊达航的运气还算不错,下午钓上来了好几条鱼。望月开心地蹲在水池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用爪子逗弄着里面的鱼。于是,正在旁边处理鱼鳞的萩原研二,就被受到惊吓而从水池里跳出来的鱼糊了一脸。萩原研二:“……”还没等萩原研二说什么,第二只吓懵了的鱼再次以同样的姿势落在了萩原研二的头顶。萩原研二:“望!月!”爪子还放在水里的望月猫猫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咳,这也不能怪他嘛,谁知道这些鱼跳的这么精准的。然后他就被萩原研二忍无可忍地拎出去丢到了松田阵平怀里。松田阵平手忙脚乱地接住被丢过来的猫咪,看着自家幼驯染冒黑气的背影沉默了一会,他低下头问怀里的望月:“……你干什么了?居然连hagi都生气了吗?”“咳——”望月不自然地舔了两下爪子:“意外,完全就是意外。”晚饭过后,几个玩嗨了的人完全没有折返回去的意思。萩原研二折腾着手里的钓竿:“反正回去了肯定会罚的,那还不如在外面多玩两天。”他们的课程其实已经基本学完了,还剩下不到一个月就要从警校毕业了。所以,他们几个已经把这次意外当做是场特殊的‘修学旅行’了。嗯——除了方式和地点离谱了一点之外,完全没有问题嘛。松田阵平正在和降谷零打赌:“你猜这次我们会被罚扫几天浴室?”降谷零:“……扫到毕业吧?”诸伏景光摊手:“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们还逃了检讨来着。”“……”啊,那位降谷长官应该不至于这么记仇吧,在场的几位眼神同时游移了。拜托了!看在我们是零、景光还有望月的同期的份上,您还是忘了我们吧!某位已经完全偏心的小猫咪,躺在躺椅上抬起手晃晃,让他们不要担心这件事,他会处理的。“啊?”几个人面面相觑,就算降谷正和再怎么需要望月的力量,也不会这么听他的吧?而且,没记错的话,好像被罚检讨的也有望月吧?降谷零欲言又止,因为某些原因,他大概知道了一点内情,比如父亲和自家猫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上下级关系。虽然职位摆在那里,但望月更多时候都并不受等级的约束。但就算是这样,能直接让降谷正和就此放过他们也有点不太现实吧?松田阵平摆摆手,漫不经心的说道:“检讨而已,又不是没写过。倒是望月你,别因为这个闹出矛盾来。”望月挑挑眉,理直气壮地说道:“没事,他敢让你们写我就再把他的办公室拆一次。”一次不行就拆两次,反正他们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毕业了,降谷正和也拿他没办法,他就不信降谷正和还能再把他塞到警校里去一次。“……”啊这——刚刚还皱着眉思考的降谷零一个没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诸伏景光轻咳了一声,声音里也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zero,你这样显得好过分诶。”降谷叔叔听起来好惨哦——“这就是被保护的感觉吗——”萩原研二做了个夸张的姿势,丢下鱼竿笑着跑过来揉了两下望月:“那我们就提前谢谢小望月啦。”松田阵平摸摸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东西:“这好像比揍警视总监有意思。”伊达航好笑地摇摇头,某种程度上,他们几个能成为朋友估计真就是气场相符吧——特指他们几个全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件事。船上的几个人在吵吵闹闹地讨论今天晚上把船停哪,只是吧,望月欲言又止,停哪不都一样吗?反正有他在船又不会漂走。“唉——”萩原研二摇头:“你不懂,小望月。这决定了我们明早有什么种类鱼吃。”望月:“……行吧。”最终他们几个决定去那片标注着有海豚出没的海域。咳,别误会,他们只是想看成群结队的海豚而已。半夜,大家都已经回到船舱里睡觉了,为了不占位置而变成猫咪的望月抖抖耳朵,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他显得有些疑惑,再次立起耳朵却又没再听到声音。感觉不对劲的望月从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中间轻手轻脚的跳下床,回头确认了一下两人没被吵醒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打开舱门钻了出去。白毛猫猫绕着整艘船,里里外外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奇了怪了,望月跳到游艇的最高处,散开妖力搜寻了一遍周围的海面。在夜色的映衬下,漆黑一片的海面显得有些恐怖,除却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之外,望月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同样的,他也并没有在海面上发现什么。总不能是我幻听了吧。望月面无表情地盯着海面,一只猫妖幻听,想想都不太可能。海上没有异常,那就只剩下——海里了。第二天一早,习惯了早起的几个人早早的来到了甲板上活动身体。走在前面的伊达航一愣,然后快步走到了甲板上躺着的那具湿漉漉的尸体旁边:“……这是怎么回事?!”“诶?!”甲板上放着一具中年人的尸体,对方穿着长风衣,里面是稍显凌乱的衬衫,下半身穿着西裤和皮鞋。后面的几人有些错愕地围了过来,降谷零皱着眉查看了一下尸体的状态:“很显然,这个人是死于谋杀。”而且还是一击毙命,死者喉咙被一刀割破,犯人至少是个能熟练运用刀具,且力气不小的人。萩原研二跟着补充道:“死者脚上绑着绳索,所以是抛尸?”但抛尸的话,为了防止尸体从海里浮起来,怎么都会绑上重物吧?打着哈欠的望月从船尾走过来:“这估计是个早有计划的犯罪。”松田阵平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你从海里捞上来的?”“嗯,昨天半夜,大概三点多,我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声音,出来查看却没发现任何异常。”望月顿了顿,神情里带着一点不解:“并且在周围的海面上,我没有看到任何船只。之后我到海里查看了一下。”“绑在这个人身上的绳子,缠绕在了我们游艇螺旋桨上。”“而且——”望月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声音:“那种手法,一看就是人为绕上去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所以绳子并不是为了抛尸。伊达航有些困惑:“可是为什么要绕住螺旋桨呢?今早我们一开船,发现动不了之后,尸体不还是会被发现吗?”“难不成凶手就是故意想让人发现尸体?”可这也不合理啊?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诸伏景光皱了皱眉:“凶手是怎么在没有船只的情况下,带着一具尸体游到我们这里来的。”就算是个擅长潜水的人,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而且夜晚的海洋温度是很低的,这完全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