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祈想了想,如果给麦丰麦江纹身的姜巫,就是姜绥,那逼问姜绥下落的不明人士,会是谁?
螺州陈氏的人?还是面具人?或是其他不明人士?
陈家主收买麦丰的理由绝对不简单,巫祈觉得这些之间,还是缺少什么让他难以联系。
“等会!”
巫祈思考的多,但面上也只是两三秒,而被麦丰催促的鹧鸪哨面色却不太好看,随口敷衍了一句。
搬山道人对南海采蛋之法确实另僻悉径,其辈最擅长奇门方技,也就是精通各种奇门秘方,这些土方子虽然大多都是正统典籍所不载,却实有奇效。
鹧鸪哨随意说的东西,是真的有效果,只是想以此为借口推脱的他,也很意外这些都有,他很快反应过来是不知不觉遭了人算计。
可他很确定,他来南海,仅仅是因为得到了一些只言片语的线索,真假都不确定。
遇见卸岭陈子观只是一个意外,被他邀请上船也是个意外,来到海上也只是为了不放弃那点难辨真假的线索,以免错失雮尘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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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观寻到的秦王照骨镜,其实加大了他觉得线索是真的想法,但现在鹧鸪哨突然对这个线索产生了怀疑。
按理说,陈家主不应该准备这么充分的,泳气锺还能理解,搬山派搬山填海所需之物也能准备,就让鹧鸪哨产生了一种他搬山派有一族人投靠了陈家主的错觉。
可鹧鸪哨很清楚的知道,在外的族人只他一人,而他得知消息的来源是前辈手札,鹧鸪哨不会怀疑族人,手札也没有流传出去。
鹧鸪哨想了许多,觉得哪里都没有问题,直感觉不寒而栗。
“那您尽快,我先过驾驶舱回复陈家主。”
麦丰看巫祈和鹧鸪哨脸色不好,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妥的事,匆匆说了一句就撤了。
“想什么呢?”
巫祈一掌拍醒沉思中脸色难看的鹧鸪哨。
“没什么。”
鹧鸪哨勉强的笑了笑,被人做局了不说,还一无所知,让他都不知从何说起。
“那他所谓的搬山填海之术?”
巫祈看鹧鸪哨不开口,索性换了话题。
“边走边说吧。”
鹧鸪哨皱着眉叹了口气,这茬是绕不过去了。
甲板上忙碌的陈家水手已经在海面上,撒下了许多定位的浮标了。
巫祈瞥了一眼,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方法,位置定的蛮准,从他的地图看是那海底最大珊瑚树的位置。
“所谓搬山填海只是戏称,来这海上,用的是搬山的漂瓜取鱼之术,而且你看他们准备的很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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