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5月18号,星期天,阴
这天,挨打的学生更是多,因为警察厅的警察们对学生们动了武,他们甚至动用武力包围了我们的报社,我们奋起反抗,用我们做标语的竹竿做为武器与他们对峙
1919年6月9,星期一,晴
随着五四运动的影响的扩大,全国各大城市开始罢课、、罢市,声援北京学生的爱国运动。这天也是值得我纪念的日子,嘿嘿,我照顾了一个受了伤的学生,他叫牛可刚,并且我们相爱了,只是他看上去要与他的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他对这次全国范围内的爱国运动有着独到的见解
后面的日记基本上都是记叙了梁思敏和牛可刚在这段动荡的时间内相爱的故事,期间夹杂了一些我从来没在课本上学过的五四期间的一些真实事件。
我开始明白,这栋房子的前身就是一间报社。
我一连看了几天日记,日记本都快给我看完了,我有些烦躁,这个老牛为什么不给我安排实际一点的工作,难道就由得我在这里每天看书,说来奇怪,老牛居然对我出奇的好,每天都是带我吃香的喝辣的,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到后来发展到看到油腻腻的肉就恶心。
这天我依然准时到杂志社看书上班,在这间小房间里,我甚至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不过我的近代史的知识倒是突飞猛进。
我坐在椅子上,将腿翘在办公桌上,准备看笔记本接下去的最后几页,但当我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最后几页居然已经粘在了一起,我慢慢地撕开来,却发现字迹已经全部模糊了,像是被水打湿过一样。我皱了皱眉将笔记放回了原处,这时那股奇怪的风再次吹过我的脊梁骨,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的手都在颤抖,因为我听到了一阵低声的女生抽泣声,特别的哀怨,像是从某个深远的角落里传上来,我闭上眼睛长吁了一口气,在心中默念道&ot;幻听,这是幻听,一定是幻觉。&ot;然而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奇怪,我越是在心中默念,那哀怨的抽泣声反而愈演愈烈,仿佛就在耳边一般,等我猛得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声音却离奇的消失了,但我的手却一直在颤抖,我感觉到了看不到、摸不着的恐惧。
吃午饭的时候,我跟老年提出辞职或是换个工作岗位,老年的神情突然落寞了下来,欲言又止,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ot;为什么辞职?这工作不好吗?&ot;老牛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问道。
&ot;是因为这工作太清闲了,我不习惯,而且。&ot;我将而且两个字压了很低的声音。
&ot;而且什么?&ot;老牛似乎来了兴趣。
&ot;而且那房子里闹鬼,大白天就能听到女鬼的哭声。&ot;我哑着嗓子在老牛的耳边耳语了一句。老牛听完我说的眼神突然闪烁了一下&ot;有这样的事?&ot;
&ot;可不是,我刚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房间的古怪,难怪这么多人呆不住了。&ot;
&ot;我希望你不要辞职,我感觉到你是唯一能胜任这份工作的人!如果你真想辞职,也请干完这个月,我给你一笔相当与你半年的工资。&ot;老牛的话说的很坚决,仿佛认定了必须在那间房里工作一样。
钱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加上这工作是侯文峰给介绍的,我也勉强答应了下来。
等我站在校对室门口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老牛一定有事情瞒着我,这一切都太古怪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等我站在校对室门口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老牛一定有事情瞒着我,这一切都太古怪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ot;老牛究竟有什么目的?&ot;我的心中疑虑重重。
&ot;沙沙沙沙。&ot;隔着校对室的门,我仿佛听到了钢笔书写发出的细微声响,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动,汗毛不知觉就竖了起来,校对室的钥匙在我手上,而且门已经被我锁上了,里面绝不可能还有这样的声音。我颤抖着捏着钥匙,对了几次钥匙孔居然都插不到点上。我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惊恐感,才将门缓缓地打开了,等我打开门的时候,里面一切都没有变化,但我还是站在门口不敢贸贸然的进去,我眨了眨眼,眼前的房间居然起了莫名的变化,已经斑驳的墙壁开始如涨潮一般变的焕然一新,最后这股&ot;潮水&ot;淹没了斑驳的墙壁,室内的摆设仿佛也在起这诡异的变化,所以的东西好像在瞬间全都变成了新的一样!我揉了揉眼睛,确实不是看花了眼!
我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眼前的世界突然开始变的模糊异常,那张办公桌前像是凭空冒出一个人,而且是个女人,我的视线很模糊,整间校对室仿佛在一层磨砂玻璃罩内一样,完全是雾里看花的感觉。
纸与笔的细微摩擦声再次传来,整间房间里闪着昏暗的橘黄灯光,一片模糊。办公桌前似乎有个女人在那不停的写字,还在喃喃自语,只能模糊的分辨出是一个女人。
不一会里面又传出了脚步声,我听得出来那是一个男人穿着皮鞋踩踏地板发出的声响。
&ot;思敏。&ot;男人轻声喊了一下,接着里面传出了办公桌与地板摩擦发出的刺耳声。我恍然大悟,里面那个模糊的身影就是那本日记的主人!
&ot;主编你怎么在这里,啊!别别这样主编。&ot;梁思敏发出了惊呼。
&ot;呼哧思呼哧敏,我喜欢你很久了。&ot;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声说道&ot;牛可刚那穷酸学生有什么好的,还学人家搞什么五四,还是跟着我吧。&ot;
&ot;主编!你再动手动脚我可喊了啊。&ot;梁思敏提高了语调。
&ot;他们已经下班了,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到,哈哈。&ot;男人发出了邪恶的笑。我记得所有的电视剧里都是这句对白,听得我都有点恶心了,我知道只要有人说出这句话,证明有个女人要遭到毒手了。
办公桌被推的&ot;嘎吱嘎吱&ot;响,梁思敏似乎被捂上了嘴,只听到她痛苦的&ot;呜呜&ot;声。
我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了,我冲破了那层纱一般的物体,我的身体仿佛在打转,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我晃了晃脑袋好使自己清醒下来,等我清醒下来扶着脑袋再次打量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我颤抖的去翻办公桌上那本日记,当翻到粘在一起的那几页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梁思敏当时正在写日记,她被主编在办公桌上了,眼泪无声的滑落,浸湿了仍未写完日记本。
&ot;小伙子你在干什么呢?&ot;
&ot;啊。&ot;我回过神来,门口站着那个扫地的老头,只见他此时正好奇地盯着我,然后又转头疑惑地看了看那本日记。
&ot;张师傅,您还没下班吗?&ot;我打着招呼。
&ot;还没呢,就快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看你站在门口发呆,半天都不进去。&ot;老头从喉咙里发出苍老的声音问道。
&ot;没没有呢。&ot;我紧张地说道。
扫地的老头狐疑地看了看我然后叹气说道&ot;哎,一定是她,她的怨气一直没消,一直都在这里。&ot;
&ot;您说什么呢老人家?&ot;我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