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嬉戏着她的颈项,甄朗的声音充满诱惑,“运动尽兴之后吃饭才吃的香,一会我带你出去吃,现在你先喂饱我。”
显然,野猫是入了虎口,没希望反抗了。
“那……”她轻轻摆着身体,感觉到微微的风吹过身体的清凉,“没关窗,没,没拉窗帘。”
甄朗抬了下头,很快的又低了下来,“没拉就没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还记得我们的第一夜吗?也没关窗,还是落地玻璃呢……”
他还说?
虽然那时极致美妙的一个夜晚,对她来说也是最丢人的一夜,他竟然把她按在全城最高的酒店总统套房的玻璃窗上,拉开了落地窗帘,就这么……
她记得,窗外星星点点,尽在脚下,远方车光流淌仿若星河,而耳边,是他的喘息,他的爱语,还有他完全的进入与占有。
没来由的,她的脸忽然红的发烫,手无力的挥出,“色狼,你又骗我,还没分出胜负呢。”
才出手,就被压下,甄朗的手不知何时清理了全部的束缚,“胜负嘛,在其他地方也能分的。”
手掐上她的腰身,他一个用力,贾芍已然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甄朗的口气极为随意,“既然爱妻如此热情,为夫不得不从。”
她没有办法再说话了,因为她的身体反应让她只剩下喘气的力量,剩下的一切,都被他掌握,而她,只能如浪潮中的小舟,颠簸起伏,唯一的意志存在,也仅仅是感受着他带来的激情。
当全身的汗水滚落,她无力的倒在他的胸口,依然激烈的喘息着。
细细密密的吻,亲遍了她的额头她的眉角,还有她的发梢唇畔,甄朗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滑过她的肌肤,“我输了,丢盔弃甲,你赢了,是不是值得骄傲?”
骄傲?
看他的样子,满脸的得意和餍足,而自己手脚酸软,这值得骄傲吗?
“那我赢了,是不是该听我的?”现在的她,不想吃饭也不想洗澡了,更不想开着窗帘丢人了,她只想睡觉。
“可是爱妻大人。”他抚着她身体的手忽然变大了力量,“你赢了我,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反击挑战的机会呢?”
反击挑战?他什么意思?
贾芍顿时瞪大了眼睛,只是身体再也动不了了。
身体深处的某处,属于他的部位变化让她顿时明白了什么,想摇头,却被他压下了身体,“你可以选择战胜我,或者让我战胜你……”
这,有差别吗?
她无力的望着甄朗,眼睛控诉着。
“有。”他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就是——如果我失败了,我会再次挑战。”
她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