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辉始终把梁子当朋友,就把干爹的事告诉了对方,但他没有张扬自己那些资产,只说对方酬谢他,给了他一些好处。
梁子刨根问底,问靳辉的干爹什么来头,叫什么名字,靳辉没有隐瞒,梁子听人名有点耳熟,就上网搜索,结果看到一页页词条,倒吸一口气,停在原地不走了。
“妈呀!这人福布斯排行榜第29位,我的天,辉子你行啊!农奴翻身把歌唱了!兄弟以后跟着你混了,真的,你让我给你提鞋都行!”
“这……我能自己穿鞋。”
“我就是打个比方!你怎么还那么轴?你还没跟鹿允堂和好呢吧?要不要我帮你?真的,不牵扯会长,我个人帮你,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保证让你抱得美人归。”
靳辉压根不想让梁子帮忙,架不住梁子死乞白赖,在饭桌上一个劲儿给他倒酒,酒精一上头,靳辉仅有的智商也下线了,稀里糊涂的说胡话。
“行,你要是帮我追到哥,我的钱都给你,我还有私人飞机、私人游艇,还有什么来着?反正统统给你,我只要哥就够了。”
“好嘞!兄弟我可当真了,就这一两天,等我安排安排,保证让他含着你的屌,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靳辉脑补着画面,脸颊像猴屁股一样红,痴汉般的傻笑。
“嘿嘿,哥坐在我身上的时候好会摇呀,好想他~”
两个攻能做什么?拼刺刀
夜幕降临,靳辉已喝的烂醉如泥,手机在裤兜里又震又响,他根本感觉不到,脑子里全是与鹿允堂销魂的画面。
许远航的车子停在事务所附近,一直联系不上靳辉,不得不动用黑科技,用手机定位找到了对方。
靳辉趴在大排档的桌子上,听见耳边传来亲切的呼唤,下意识把眼前人当作内心最想见到的人,猛的站起身来,挂在许远航身上赖赖唧唧。
“哥~你怎么才来,我头好疼,好想吐啊……”
许远航闻到刺鼻的酒气,扫了一眼饭桌和地上,可桌上只有两个酒瓶,对梁子问道:“你让他喝了多少?”
梁子嬉皮笑脸,凑上前套近乎,漫不经心的说:“没喝多少,这家伙喝多少都是这德行,那啥,你要是带他回去不方便,让他住我这也行,我不怕麻烦。”
许远航冷若冰霜,白了梁子一眼,驾着靳辉回到车上。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许远航把靳辉推进去,可靳辉拉着许远航不松手,两个大男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拉扯。
“干嘛呀哥,你干嘛要走?你别走~”
靳辉半个身子躺在后座上耍赖撒娇,许远航的姿势很辛苦,要不是练过,胳膊能撑住的话,就会趴在靳辉身上。
“小辉你喝多了,先松开我,回去给你醒醒酒。”
“我不~松开你就走了,好不容易见到你,我才不让你走~”
两个人的上半身在车里,下半身在车外,许远航实在是没辙,只好把靳辉拉出来,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去到最近的酒店过夜。
当二人同坐后排,靳辉紧紧抱着许远航的胳膊,赖唧唧的靠在对方肩膀,口舌不清的絮叨,只见司机不停从后视镜瞄着二人,眼神似乎有些烦躁。
为了照顾司机的感受,许远航只好捂住靳辉的嘴巴,结果靳辉竟然吸吮许远航的手指,就像在舔舐某个部位。
“你……算了,如果这样能让你安静的话,随你吧。”
十来分钟的路程,靳辉舔了一路,舔的津津有味,口水都流到许远航手腕了,许远航一脸无可奈何。
结账下车时,靳辉好似还在陶醉中,不仅如此,当后排的车灯亮起,许远航看到靳辉的异常,对方竟然在烂醉的情况下支棱着。
-真年轻啊。
-可这怎么下车?
虽说靳辉已经喝大了,但这样支棱着被人看到,多少不太雅观。
无奈之下,许远航脱掉西服外套,放靳辉双手抱着,这样就能挡住裤裆的位置。
费劲的把靳辉带到酒店台前,办理住房登记时,前台小姐咨询的问题有点多,问二人是什么关系,来酒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