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认识我。&rdo;于本心反问,&ldo;可我却不记得曾经见过阁下。&rdo;
对方微微一笑,这才自我介绍道:&ldo;于先生可以叫我乔治,这是我的搭档尼克。和于先生不一样,我们都是无名小卒,于先生当然不会认识我们。&rdo;
说到这里,他又将目光转向了明若星,&ldo;这位是?&rdo;
&ldo;他是我的司机兼保镖。&rdo;于本心回答,&ldo;既然只能带一个人,当然是最信任的才好。&rdo;
乔治又点点头微笑着,同时冲着尼克低语了几句。只见尼克打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快速地输入一连串指令。借着他脸上镜片的反光,明若星隐约看见了电脑屏幕上的部分画面‐‐那竟然是警察内部系统的亚人档案信息查询界面。
很显然,这两只老狐狸正在核实明若星的身份。
不过这种程度的戏份,也早就在亚安局行动分析员的预料之中。
事先伪造好的结果很快就跳了出来。尼克与乔治低语了几句,后者微微地点了点头。
于本心似笑非笑道:&ldo;早就听说喀麦拉神通广大,今天一见,果然很有手腕。&rdo;
乔治也笑了起来:&ldo;有手腕是一件好事,它可以让我们之间的合作更加顺畅,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rdo;
&ldo;你说得很对。&rdo;
于本心的话风轻轻一转:&ldo;早知道这样,楼敏求那件事,或许也不会那么麻烦了。&rdo;
&ldo;楼先生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rdo;乔治叹息,&ldo;这件事你们已经摆平了吧?&rdo;
&ldo;那是当然。&rdo;于本心点头,&ldo;虽然花费了一些时间和人力物力,但是我相信一切都是物有所值的。我也希望今后能够与贵方一起合作共赢。&rdo;
话题拐了个弯,终于回归正题。乔治打开桌上的金属箱,转了一个方向,将内容物面朝于本心这一边。
箱子里大约一半的位置是一套便携式的冷藏系统,另外半边的缓冲材料里放着五支看起来普通的试管,内部是无色透明的液体。
乔治表示,这就是拍卖会上所展示的&ldo;丧尸菌株&rdo;。除了实物之外,还有另外一部分电子形式的资料数据,稍后将会传输到于本心所制定的电子邮箱。
于本心伸手去接这个箱子,半途中却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
&ldo;活人徒手接触这种试剂安全吗?最基础的储备、运输和保存时限这些东西,起码应该跟着试剂一起告知买家吧。&rdo;
&ldo;这个请放心。&rdo;
乔治回应得不假思索:&ldo;这种试剂除了需要放在这个冷藏箱里保存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苛刻的贮存条件。当然,正常人也完全可以直接接触试剂。甚至直接喝到肚子里面去也完全没有问题。&rdo;
&ldo;可以服用?&rdo;于本心抓住了重点。
乔治点了点头:&ldo;和普通的食物一样,这种试剂会在人体内停留几个小时,然后排泄,不留任何副作用。&rdo;
&ldo;但是刚才在拍卖会上,你们的人说这种药可以通过注射和口服两种方式奇效。死人会乖乖地吞下药剂?&rdo;
&ldo;当然不会。不过服用了药剂的人,如果在药剂代谢完毕之前死亡,效果和死后接受注射是完全一样的。&rdo;
原来如此。
明若星与于本心对视了一眼,都隐约明白了什么。
&ldo;那口服的剂量与注射的一样?&rdo;
&ldo;会有少许区别,也不会相差太多。顺便再说一句,每一支试管里都是三个成年人的分量。&rdo;
&ldo;那倒是挺慷慨的。&rdo;
于本心终于伸手将金属箱收了回来。他一边查看试剂的状况,一边又似乎漫不经心地抛出了新的问题:&ldo;你们难道不怕橘井堂买回去是为了进行仿制研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