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银萨呢?你们去宇文家的时候有看到银萨吗?&rdo;
&ldo;银萨?&rdo;李督察回神,他们把银萨的事情给忘记了。&ldo;我马上叫人过去。&rdo;
&ldo;不用了。&rdo;寒煦阻止,&ldo;如果这个时候银萨还在宇文家的话,那么不用等你们去,他也不会走。如果他已经不在了,那么你们去也没用。&rdo;
为什么银萨要在家里打洞,通过对门的那户人家抱着人离开,现在可以解释了。因为那是尸体,无法自己行动。
之后李督察抓着宇文穹回了警察局。
&ldo;杀爸爸和杀张律师都是我的主意,这些事情全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其他人没有关系。&rdo;他一口承下所有的罪。
&ldo;你为什么要杀宇文庆和张律师?&rdo;李督察问。
&ldo;为什么?这还需要问吗?从我回国之后,宇文集团的事情哪件不是我在处理。从处理业务到和经销商洽谈,我尽了十二分的力。可是爸爸竟然要把财产平均分配,我不服气,所以找人杀了他。杀了张律师更加简单了,我找人冒充旬之刖,张律师不就乖乖去二楼的书房了吗?然后凶手经过花园的密道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了。&rdo;
&ldo;那杀了张律师之后,宇文庆的遗嘱在哪里?&rdo;
&ldo;这种东西我当然一并处理了,留着干什么?&rdo;宇文穹反问。
&ldo;那你车上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rdo;
&ldo;她就是我派去杀张律师的凶手。哦对了,她是寒氏的保镖,不过后来被我收买了,就听我的命令做事了。&rdo;
&ldo;你撒谎。&rdo;李督察质问,&ldo;为什么小区的闭路电视会显示,银萨抱着尸体去你的车上?这件事是不是你们合谋的?&rdo;
&ldo;不是。我只是告诉银萨,我想把尸体去葬了,我老人家抱不动,所以请他帮的忙而已。&rdo;宇文穹理由充足。
&ldo;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敲了那栋墙?&rdo;
&ldo;李督察,飞虎是寒氏保全的人,那个时候寒煦就在外面,你要我光明正大的把人从他面前带过吗?这不就没戏了。&rdo;宇文穹讽刺。
&ldo;你?&rdo;李督察不得不佩服宇文穹的冷静。冷静?对,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还能如此冷静?不对,一切都很不合情理。
这件事解决的太过顺利了。如果宇文穹有如此智慧,这件事根本不会露出破绽,不管是嫁祸旬之刖,还是其他,似乎就是一条故意暴露的导火线,他们不过是按着对方的思路在走。
该死的,可现在,就是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李督察揉了揉太阳穴,一个晚上没睡的压力,果然很大。
早上10点
旬之刖被一连串的电话吵醒了。
上帝。他忙到凌晨5点才睡的觉,现在又是哪个混蛋来作孽啊。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还不是怕电话一直响,会吵到寒煦。旬之刖知道,凌晨这事情一闹,寒煦比他更累。旬之刖下床,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助理杨磊。
想必又是那些狗仔的事情了。他轻声走到阳台:&ldo;什么事情?&rdo;
&ldo;恭喜旬导洗清嫌疑。&rdo;杨磊代表公司所有的员工道喜。
&ldo;洗清嫌疑?&rdo;旬之刖意外,&ldo;你们怎么知道的?&rdo;昨天晚上才抓的宇文穹,这消息传的有那么快?
&ldo;今早很多周刊的头条都出了,说杀死张律师的嫌疑人是宇文穹。&rdo;杨磊解释。
什么?今早凌晨5点才抓的宇文穹,这些周刊的消息又是怎么来的?旬之刖不认为狗仔会24小时盯着警察。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ldo;我知道了,公司这两天我不过来了,工作上的事情,你们注意点。&rdo;宇文穹是真凶的报道一出来,宇文家以及宇文集团恐怕要天翻地覆了。
有些事情旬之刖怎么也想不明白。
&ldo;嗯。对了旬导,这两天公司楼下的记者没有消停过,都来打听关于您的身世。&rdo;旬之刖与世隔绝,可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
记者找不到他,就找去他的公司。那些个人,打听人秘密的心态,永远不会止住。
&ldo;好的,我知道了。&rdo;关于他的身世,牵连着三代人,终究还是要公开了吗?
旬之刖回到房间,寒煦还在睡。他伸出手,摸着寒煦的眉,寒煦的眼。浓浓的眉毛很有男人的气概,可是这眉头,怎么皱的那么紧?旬之刖轻轻的把它抚平,寒煦又有什么心事?以至于他睡着的时候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