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吴员外登门造访,马德法心有余悸,不敢收受贿赂,这窜出一人来,抓起桌上的红色包裹,往里屋而去。
这马德法背对而站,对于这突发事件,他也是一脸雾水,遂既奔进里屋,只见自己那傻儿子,正在解开包裹,乐呵呵笑着,马德法怒哼一声,拂袖走了出来。
“没事的,马大人,我这是私下孝敬你的,没有人知道,你看你每月这点饷银,还有这公子,唉!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公子着想啊!”这吴雄抱拳言道。
“唉!这银两谁不想要啊!可是现在有人密信于我,说我贪赃枉法,私下收受贿赂,这样下去,迟早的丢了这乌沙帽啊!”马德法有些无奈的摇着头。
“不打扰马大人了,小的先行告退了,大人不必顾虑重重,这只是我私下孝敬你的,有些事你就多担待一下了,告辞,马大人。”吴雄弯腰抱拳,退出这房门而去。
“唉!员外爷,那就恕不远送了,你慢走了,改天再去你府上拜访了,”马德法瘫坐椅子上,沮丧挥手言道。
状元楼正街,松柏带着众人而回,这刚进门时,陈月静惊呼一声:“糟糕!怎么没有看见这秦凝云妹妹,莫不是走丢不成?”
“怎么会呢?这周家大院就在旁边,怎么可能走丢,你们先行回房而去,我出去找找她。”松柏送众人回进状元楼,自己出门四处寻找秦凝云。
“卖脂脂水粉喽!大家快买喽!大姑擦了它更水灵,老太太擦了它变大妈喽!这位小姐,来挑一盒吧。”闹市里秦凝云站在摊前,正用心挑选着。
“喜欢什么就拿,那天走的匆忙,今天就算给你见面礼吧?别客气,要多少你就拿多少。”旁边一公子哥对秦凝云言道。
“那就谢谢你了,张公子,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秦凝云边挑花粉,一边问道。
原来刚才周家大院,秦凝云被人拍拍肩膀,回头一看,乃是那日从恶少手中,救下自己的张登科,遂存感激之情。
“这里出了人命官司,有啥好看的,走,这京城地面大,我带你到处走走,怎么样?”张登科拍拍秦凝云的肩膀问道。
“好啊!这京城我还第一次来,好多地方不熟悉,带我到处走走,以后就不怕迷路了,等等,我去给他们说一下,咱们再走不迟。”张登科拉住秦凝云的手,这小妮子顿时红晕满脸。
“他们在看热闹,咱们先走吧,待会我们就回来了,难不成你怕我把你卖了不成?”张登科抓着秦凝云的手,拖着出人群而且。
“还要吗?不要的话,我叫下人给你打包拿着,等会你回去之时,再拿也不迟。”张登科叫来旁边的家丁张福,将打包胭脂水粉,递给他的手中。
“走吧,我带你到处转转,去那边吧那边清静,这里闹轰轰的。”张登科牵着秦凝云的手,穿过闹市往姻缘池而去。
这里也是善男信女居多,只见那姻缘树上,挂满了红色的绸带,随风飘来荡去,树下的男男女女,相互把红色带子系在树上,纷纷闭目祈祷。
“走,咱们去树下看看,听说这姻缘树,很灵验的,但反在这树上,同时系上了姻缘结,定能寻得才子佳人,哈哈,咱们也过去试试吧。”张登科带着秦凝云,往这姻缘树而来。
张登科从家丁手中接过红带,递于秦凝云,往这古树而去:“这就绑在这树上,真的就有姻缘来临,不太可能吧。”秦凝云半信半疑,拿着红色绸带过来。
“这缘分这东西,我是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啊!前些时日,我来绑过一回,你看这不……哈哈”张登科对着秦凝云笑了起来。
这小妮子,脸色刷的一下,红的跟苹果似的,低着羞言道:“公子,莫要取笑于我,我只是山野的丫头,而你是当今太师的公子,别再取笑于我了。”
张登科一把将其抱在怀里,轻声细语道:“山野姑娘好啊!性子野,脾气暴躁,但往往比大家闺秀,更通情达理,少爷我喜欢,哈哈!”
秦凝云推开张登科,捋着肩头的头发,低头含羞不语,张登科仰头大笑道:“想不到,你还如此拘礼于我,走,咱们去那边的姻缘池去,好多人都在池子里,扔下铜钱祈愿呢!”
这姻缘池旁,一块巨石上,刻有三个红色大字,池中水不太深,能看见池中游走的鱼儿,这红色的鲤鱼,成群结队的游走嬉戏,忽且人影一动,又潜入水中,过上一会儿,又游了上来。
“哇!这鱼儿好可爱啊,这样无忧无虑的,结伴而行,好惬意的画卷,要是我也可以这样,就好了!”秦凝云托着下巴,望着这池中叹道。
“这又有何难?我府中后花园的鱼池,比这可大多了,鱼儿的种类繁多,那也是各地官员,巴结我爹,偷偷给放进去的,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在后花园,观鱼游鸟飞,听虫鸣蛙语,
春观桃李芬芳秀,
夏看荷塘翠茵堤。
秋望红枫金豆黄,
冬赏腊梅白枝雪。
哈哈……”
“少爷,这时候不早了,老爷吩咐再三,咱们还是启程回去吧?”家丁张福低头禀道。
“慌什么慌?这小爷我难得遇上朋友,多玩会有怎么了,你若是急着回去复命,那就赶紧走吧,别扫小爷的兴。”张登科不耐烦言道。
家丁张福没有再多言语,只是默默不语跟随于后面,张登科带着秦凝云,往观内而去:“走,咱们进入求支姻缘签,怎么样?”
观内行出一位道人,轻甩拂尘于右手臂,单手作揖行礼道:“无量仙尊,公子你红光满面,春风盎然,但贫道观你额头,三宽两窄,近些时日内,定有血光之灾也!”
“开什么玩笑?小爷我会有血光之灾,你想骗小爷的钱财吧?想着要小爷的银两,你多说些好听之词便可,无中生有的给小爷瞎说什么呢?”张登科没有理会道人,带着秦凝云进观而去。
这道人笑呵呵摇着头,捋着自己的胡须,往这观门外而去。
“说我有血光之灾,我呸!我看你才有血光之灾才对,臭道士,整天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张登科一边自悔倒霉,一边小声骂道。
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支箭羽直射张登科而来,吓得众人面色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