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深,你还真的要把握豢养成金丝雀啊!如果哪天我们离婚了,那我岂不是成了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有胸无脑的社会青年了!”
“昨天才领证,你确定跟今天就要跟我讨论离婚这两个字?”
乔漫缩了缩脖子,纪云深一笑,瞥了瞥她的胸部,“不过……你用有胸无脑这四个字概括你自己,挺精准的!”
“纪云深……”乔漫咬牙,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我看你才是肾虚阳亏……”
走近的谢之谦和站在一旁的侍者都面色一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是谢之谦,他该怎么样自然走过,又怎么样自然的打招呼,这是个很大的学问。
“看来纪太太昨晚不怎么满意,没关系,今晚我一定会做到让你满意!”
现在想钻进地缝里去的人,换成了乔漫。
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这些露骨的话说的这么自然,真的好吗?
“谢先生,久仰!”纪云深站起来,看向站在一边已经呆了的谢之谦。
他呆并不是因为他知道了纪云深和乔漫那方面的关系,他呆是因为纪云深说的那句,纪太太。
谢之谦赶紧上前,回握住纪云深的手,“敢问纪先生,刚刚你那句纪太太……”
“我和乔漫领证了,”两人短暂交握后,收回了彼此的手,“很快就会举行婚礼。”
谢之谦看了一眼乔漫,完全一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样子,但没忘了祝福,“恭喜恭喜,良才女貌,很般配。”
乔漫攥紧肩上的包带,催促了一声,“谢老师,我们该走了,片场在郊区,不抓紧时间,我们晚上回不来。”
谢之谦应了一声,正准备迈开脚步,却听得纪云深说,“晚上我会派人接你,注意安全。”
推开餐厅的门,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时,乔漫才觉得胸口没有那么闷了,也好受了许多。
“乔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征服咱们林城第一男神的?”谢之谦摸了摸下巴,看向她,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在床上征服的?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高手。”
乔漫将单肩包甩了过去,脸都红了,“你少说两句,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谢之谦笑着躲开,“你这是典型的恼羞成怒。”
纪云深隔着落地窗的玻璃,看向外面打闹的两人,神色淡淡,看不出心中所想。
……
晚上,米兰达酒店。
张跃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走进包房里,看见卡座上的几个女人和正坐在沙发上等他的纪云深,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笑来。
张跃的职位低于纪铭,但纪云深的举动,却刚好将这段职位的距离给找没了。
他一下子就放松了警惕,洋洋得意起来。
市长的儿子又怎么了?见他不还是得等着!
张跃走过去,与纪云深握手寒暄,“纪大老板,当秘书告诉我是您约我的时候,我空白的大脑里只有四个字“,受宠若惊”。”
纪云深回握,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张局长说笑了,应该纪某说受宠若惊才对,您日理万机,还抽空来见鄙人一面,真是纪某的荣幸。”
张跃被纪云深的客***得更加得意忘形,指了指身后的卡座,“纪大老板,咱们坐下,好好聊。”
他挥了挥手,跟在他身后的保镖便转身走了出去。
纪云深拿过沙发几上的罗曼尼康帝的酒瓶,往张跃身前的酒杯到了去,“张局长,这是我爷爷亲自窖藏了十五年的罗曼尼康帝,只有这么一瓶,张局长可千万别辜负纪某的心思,多喝一点。”
话落,便示意身旁的女人往上扑。
佳人,美酒,张跃扯了扯领带,笑的更加肆意,“纪大老板果然懂我的心思。”
“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主要还是张局长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