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毓亦松开了他的手,背过身去,双手背后。
这只手腕儿已然被捏的青紫。
“王爷,”
若隐低低唤了一声儿,有些心虚。
对方没回应。
“王爷,您怎么也在这儿?”
还是未有作答。
“也对,我糊涂了。睿王爷领军驻扎边境儿,众人皆知,想必找来不是难事儿。”
对方依旧沉默。
若隐感觉自个儿在自说自话,有些讪讪。
等了半晌,空气如同凝固。
若隐有些气馁,觉得自个儿作何这般心虚,又未有欠了他的,便有些赌气的意味道:“我回去了,告辞。”
可未走几步,后头语声无波地一句:“我该叫你沈碧若,抑或是朱若隐?”
若隐倏然一震,转身道:“你。。。。。。”
景毓依旧双手背后,幽幽道:“你可知道你错在哪么?”
若隐心头一口气堵着,有些无言以对,嚅喏道:“到底还是全让你知晓了去。”
“我说过,你告不告诉我你的事情,都不重要。我自是可以探查。”
“是了,堂堂睿亲王,查探这些并非难事。既然你都知道了我正背负着欺君大罪,道是如何?”若隐豁了出去。
景毓终是缓缓转过身,踱步过来,在她面前停下,静静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你终究未有信我!”
“我。。。。。。”
景毓抬起她的下巴,双眸中浸含着吞噬的火光:“你未有信我,也未有等我。”
就这般僵持了半柱香的功夫,若隐觉得下巴被捏得隐隐生痛,蹙了蹙眉。
这表情未有逃过景毓的眼睛。
景毓将手重重一松,若隐一个微微踉跄,差点未有站稳,下巴被捏得瞬间有些红肿。
果真如传闻,这家伙的脾气真真是不好,轻易得罪不得。若隐暗暗道。
不过她又得罪了他什么呢?
若隐有些紧张,千回百转。
气氛瞬间冷冰。
当然先前的气氛也未有好到哪里去。
朦胧月光下,若隐看不清也不敢看他的表情。
若隐垂下首,在腰间掏出了个荷包。
打开荷包,取出了一样东西。
若隐走上前,小声道:“你瞧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