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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她怎么死的?&rdo;她补充道，&ldo;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rdo;

&ldo;大大的一个b字。&rdo;

克莱尔看上去有点糊涂了。

&ldo;你是说大c1字?癌症?&rdo;

1cancer，癌症。

&ldo;不，我是说大b1，酗酒。&rdo;

1booze，酗酒。

&ldo;你说过你加入美国联邦调查局是突发念头，你觉得会不会还有更多原因呢?&rdo;

韦布很快地瞪了她一眼。

&ldo;你的意思是，我成了警察，因为我的亲生父亲是个坏蛋?&rdo;

克莱尔微微笑了。

&ldo;你挺厉害的嘛。&rdo;

&ldo;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活着，克莱尔，&rdo;韦布轻声道，&ldo;我本该和我的小队一块儿死了的。这种想法都快把我逼疯了。我不想做惟一一个幸存者。&rdo;

克莱尔的微笑迅速消退了。

&ldo;这个情况很重要，咱们多谈谈这个问题。&rdo;

韦布双手对搓着，他站起身看看窗外。

&ldo;这些谈话都是保密的，对吗?&rdo;

&ldo;对，&rdo;克莱尔道，&ldo;绝对保密。&rdo;

他重又坐下。

&ldo;我进入小巷里，和小队一起前进，快到突破点，就在那时……就在那时……&rdo;他停住了。

&ldo;就在那时我，该死，我僵住了。动弹不得。我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小队冲进院子，我却动不了。最后我总算动起来，感觉好像有一千磅重，脚下像拖了水泥块。我摔倒了，因为我立不住，就这么倒下去了。接着‐‐&rdo;他停下来，一只手伸在脸上，不是毁伤的那一半，他的手死死抵在那儿，好像堵住想钻出来的什么。

&ldo;接着枪响了。我活下来了，我活下来了，队友们却一个都没有。&rdo;

笔静静地停在克莱尔手里，她看着他。

&ldo;这样很好，韦布，这些事情你应该说出来。&rdo;

&ldo;就是这样!我还能再说什么?我吓破了胆，我是个该死的懦夫!&rdo;

她十分平静十分清晰地说道：&ldo;韦布，我明白讨论这些事对你来说非常痛苦，不过我希望你把事情经过再准确地回顾一遍，按你的说法这些导致你&lso;僵住&rso;的事。尽你所能，越准确越好。这些情况可能非常重要。&rdo;

韦布对她重述了一遍事件的详细经过，从雪佛兰车门打开那一刻直到他无法执行任务，眼睁睁看着他的朋友们死去。一切说完后他觉得全身都麻木了，好像随着他可怜的故事他还把自己的灵魂一并交了出去。

&ldo;肯定是某种瘫痪的感觉，&rdo;她说，&ldo;不知你在这种感觉突然产生之前有没有其他征兆?比如脉搏突然变化、呼吸急促、恐惧感、冒冷汗、嘴巴发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