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她便迫不及待的将钟书谨压在了床塌之上,迫切地汲取着。
&ldo;唔…不要……&rdo;
钟书谨偏头拒绝道。
往常的钟书谨,也会欲拒还迎的说几句不要的。
所以,顾卿音想当然的以为此刻的钟书谨也如同往常一般了,便不把她的拒绝放在心上了。
凭她这段时日以来对钟书谨身体的熟悉程度,不过片刻,便已将人撩拨地欲罢不能。
几次三番极力撷取之后,钟书谨终是瘫软的躺在了床上。
待到身边那人呼吸均匀了,钟书谨才睁开了眼,空洞地望着黑暗之中的床顶。
她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是的,想她堂堂教主,何时被人如此这般冒犯过?
如今,还是被一个女子如此这般的冒犯着?
特别是,一想到这段时日以来两人之间那没羞没臊的生活,钟书谨倒是变得更加羞愤了。
一时之间,她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手,伸手掐上了顾卿音的脖颈。
只需微微用力,她便能将这个,羞辱于她的女人,当场解决了。
&ldo;阿谨…不要离开我……&rdo;
已经陷入睡梦之中的顾卿音,呢喃了一句,她胡乱的伸手摸向身旁,直到将人搂紧了怀中,她才渐渐安稳下来。
原本落在顾卿音颈上的那双手,终究还是没有舍得用上力气。
不但如此,她还顺从着身体的本能,自然的揽住了顾卿音,偎进了顾卿音的怀中。
那躁乱的心,已被这熟悉的药香安抚住了。
那颗心,渐渐的,平静下来了。
罢了,就当这是最后一次吧。
也当算是报了那救命之恩了。
一夜未眠,天还未亮,钟书谨便已经翻身下了床,穿上了那身,顾卿音亲手为她缝制的衣衫。
方一出门,便看到了坐在走廊之下独自饮酒的柳三娘。
&ldo;小谨子啊?怎么这么早就醒了?&rdo;
柳三娘打了个酒嗝,起身走向了钟书谨。
钟书谨略微皱了皱眉头,&ldo;你怎么会在我们这里?&rdo;
柳三娘笑得有些苦涩,&ldo;一个人过年太孤单啦!来找你们,你们又在房里玩得正开心,我这个孤家寡人自然就只能在这外头独自饮酒咯。&rdo;
闻言,钟书谨的面色略显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