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诩为情人的家伙。
我对这个年轻的实习医生产生了一种怜悯之情,想好好安慰安慰她。
我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手上,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相同的话:&ldo;凯特,你现在回
到朋友当中了!你是在查佩尔山的一家医院里。你现在安全了,凯特。&rdo;
我不知道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是否能听到我的话,也不知道她能否听懂我的话。
我只是想在我离开之前说些安慰她的话。
我站在病房里,看着眼前这名年轻女子,内奥米的形象又闪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想像不出她会死去。内奥米还好吗,凯特。麦克蒂尔南?你看到过内奥米。克劳
斯吗?我真想开口问问她,可我知道她反正是无法回答我的。
&ldo;你现在安全了,凯特。静静地睡吧!好好地睡吧!你现在安全了。&rdo;我说。
凯特。麦克蒂尔南对于她所经历的一切什么也说不出来。她那噩梦一般的可怕
遭遇是我永远也无法想像得出的。
她看到了风流浪子,而他使她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四十七
滴答,滴答。
一位名叫克利斯。查平的年轻律师带回家来一瓶白葡萄酒。此刻,他正在床上
和他的未婚妻安娜。米勒一起品尝着这加州产的葡萄酒。终于又到了周末,生活对
克利斯和安娜来说,又一次变得美好起来。
&ldo;感谢上帝,这要人命的一星期总算过去了。&rdo;二十四岁、黄头发的克利斯感
慨地说。他刚刚进入了拉雷夫的一家有名的律师事务所。他不像那部叫《律师事务
所》电影中的米奇。麦克迪尔那么命好,他可没有一部德国造的敞篷汽车等着他用。
不过,这对他的律师生涯来说,也是个很好的开端了。
&ldo;真倒霉,我星期一得交一份有关合同的论文。&rdo;安娜的脸上一副苦相。她是
法学院三年级的学生,&ldo;更要命的是,这篇论文是那个虐待狂斯塔克兰姆留的。&rdo;
&ldo;今天晚上别想这论文的事了,香蕉安娜。让斯塔克兰姆见鬼去吧,还是高高
兴兴地跟我做爱好了。&rdo;
&ldo;谢谢你带回来的这瓶葡萄酒。&rdo;安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那两排洁白的
牙齿十分漂亮。
克利斯和安娜是很般配的一对儿。他们那些当律师的朋友都这么说。他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