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轻狂,清醒一点!放开我!不要铸成大错!&rdo;他知道越是激烈的反抗她,她就越是兴奋口怎么会有女子有这种强烈的征服欲?这让他纠结又心惊胆战。如果他的内功不是被千雪寒毒给封住的话,他完全可以将她甩开,然后起来逃离这个密室,或是用凝心决封住自己的欲念,不让自己的身体起反应。
可是现在貌似向来能够随心所欲掌控的这具身体,越来越和他的心思背道而驰,它越来越热,越来越有一种舒适,愉悦,每次轻狂的吻落下来,它都要轻轻的颤动。
当端木如风发现这一点后,更加心中惶恐,他凑到轻狂耳边,企图以声音唤醒她的意识,让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轻狂的神志之中一片火热,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她只要求那片冰凉。紧紧攫取着那片冰凉,以让自己的体温降下去,再降下去,能够舒服点,再舒服点。
其实隐隐约约她可以意识到身下是一个男人,可是她却没有力量去想他是谁,现在她只求能让自己解脱那种,体内的脏器在滚油中被蒸煮一般的感觉。她的意志力虽然很强,但是能减轻痛苦的话,她才不要傻乎乎的心甘情愿受那种煎熬。
于是她奋力将两条腿死死的盘在他的腰上,强力的钳制住他,免得他再向水池外挪动。
同时用双手钳制住他的手,将他死死的控制在自己的身下。
听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剧烈。她却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顺着自己的意念,用身体去磨蹭他的身体,将自己灼热的体温,渐渐消融在他身体上。
身下那具身体越来越柔软,越来越灼热,而她则依然边紧紧钳制住他,便低头在他嘴上,下颌上,锁骨上,胸膛上,消融着自己体内的热量,然后感受着体内的热量再渐渐散去。
端木如风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因此他一动不敢动,唯恐自己的动作,勾起轻狂哪方面的想法。
毕竟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给扯得粉碎,虽然还有几缕碎布在腰间,但是那却不能遮体,若是轻狂真的再乱动的话,那就全完了。
轻狂没有乱动,只是脚下不小心碰到一个滑滑的小石子被绊了一下,于是她的双腿一松,倏地向端木如风腰下滑去。
&ldo;啊!&rdo;下体传来的一阵刺痛,让她瞬间跌伏在他身上,喘息起来。妈呀,什么东东?竟然把自己给弄痛了!
端木如风在那一刻已经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么诡异的发生了。
而且他在那一刻受到的阻力发现,她身边虽然带着碧玉,还想着一大堆的男人,可是在遇到自己之前,她竟然没有碰过任何男人。
那一瞬间,他的心理防线瞬间全面崩溃。
他浑身颤抖的抱着轻狂,慢慢将手臂从她紧紧摁着的手中滑出来,轻轻揉着她的腰和背,徒劳的想为她减轻那种痛苦。
其实在刚刚经历了一种跌入地狱般的炼经洗髓后的痛苦后,这种痛已经不算什么了。
感觉到他的慰藉时,她伏在他身上喘息了一会儿,逐渐恢复了意识:豁然发现自己正扑倒在端木如风的身上,两条腿还死死盘在人家的双腿上,而身下的火烧一样的刺痛,告诉她,她已经把他给扑倒了。
这个神仙大叔那种生涩之极,羞涩之极的反应,告诉她,虽然据说是四十多岁了,可他还是个童子身。
天啊!自己太无良,太没心肝了吧!一个神仙她硬是从清心寡欲的清修中,把人家硬拉入了红尘之中。
造孽啊!竟然在自己失去意识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就把人家神仙大叔给吃了,以后他的修炼之路估计要彻底终结了。
不过反正再纠结也已经发生了,既然如此,那索性就吃干抹净算了。反正他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这种事迟早也会发生。
想到这里,她不但不放开他,反而抱的更紧,并用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舔着。让他的身体更加火热,更加抑制不住的激情迸发。
于是他滑下了水池,与她在水中一阵激情的翻滚。
只是最终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时候,他仍然被她死死钳制在身下。她就是这么强悍,就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她也要主导一切。
终于一切都平息下来,轻狂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但是心里却很开心,因为自己再也不用受心疾的折磨了,从此之后,她前世的所有武功和技能都能应用自如。
从今天起,她莫轻狂才算是真真正正的重生了。她倦怠的斜倚在池边休息,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伸手在池底摸起来。悲催的,那是从铁血公主身上弄到的一个小玉盒,刚才她扯碎衣服的时候,弄掉了。
刚才还被它滑了一跤,若不是踩到了它,事情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样子,不过她不是喜欢后悔的脾气。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哪怕是做错了,她也绝不去追悔,因为那一点&lso;意义都没有。
端木如风从水底下抬起胳膊,将那枚小小的玉盒,举到她面前。她急忙抓在手中,扁了扁嘴巴,苦笑着说道:&ldo;神仙大叔。是我强迫你的,不过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别担心!&rdo;她边说边扬手从柱子边绑着的垂幕上的绳索弹去一枚小石子,垂幕顿时垂落下来。在那一瞬间,她纵身飞出水面,将身体凌空在垂下的帘幕中迅速一卷。
立时便齐着白皙的胸口,在身躯之外裹上了一层白色的帘幕,之垂到脚下。她再纵身伸手一弹,另一片帘幕也落了下来,她轻轻滑步瞬间移到那落下的帘幕下,顿时身上有多了一层白色的披肩。
两片白色的垂幕,瞬间便成了一件窈窕多姿的衣裙,她甩了甩头上湿漉漉的头发,毫无声息的走了出去。一句话轻轻地从外面传送过来,飘到了端木如风的耳边:&ldo;如果需要我负责的话!请亲口告诉我,我莫轻狂没别的本事,但是起码不会赖账!&rdo;
水池中留下愕然呆怔的端木如风,他突然间有种错觉,怎么感觉,像是他被她强暴了一般。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