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左右瞅瞅,说:&ldo;娇娇已经吃好饭了,木郎不吃,我看师傅您也差不多了,我又不在乎。&rdo;
我忍不住说道:&ldo;大师兄,你怎么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你学了之后到底想干啥?&rdo;
&ldo;艺多不压身啊。&rdo;大师兄说:&ldo;我也不想干啥,就是想着别被人使阴招给害了,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rdo;
我说:&ldo;你以前不学,不也照样过了这么多年?&rdo;
大师兄说:&ldo;那你都知道了,为啥我不能知道?&rdo;
这话说的我一愣,还真是没法接。大师兄又央求师傅:&ldo;师傅,您不能只偏心老三啊,他是您的女婿,我是您的徒弟,都一样亲,对不?您就说说吧。是不是厌胜的镇物?&rdo;
&ldo;是!&rdo;师傅被纠缠的没法,只好说。
大师兄又问:&ldo;真的带血?&rdo;
师傅又只好说:&ldo;是!&rdo;闻都闻出来了,能说不是吗?
&ldo;师傅以前教的法子里面,很少有带血的。&rdo;大师兄的双目炯炯有神,像是发现了藏宝库,又把笔记本给掏出来了‐‐他倒是随身都带着‐‐他说:&ldo;师傅,快说说吧,到底是啥东西,咋会带血,又咋会在茅房里被发现?&rdo;
师傅看了娇娇一眼,说:&ldo;娇娇,你回屋里去。&rdo;
&ldo;我不困。&rdo;娇娇说:&ldo;我还想吃点东西。&rdo;
&ldo;想吃东西,端到里屋去吃!&rdo;师傅瞪了眼睛。
娇娇不情不愿地站起了身子,嘟囔道:&ldo;老是躲着我。&rdo;
我也站起了身子,说:&ldo;咱俩一起回去。&rdo;
我怕师傅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不过看师傅的神情,又不像是要说那事儿,估计是别的厌胜术,我也不想听了,这种事情,越听越好奇,听多了就瞎捉摸,捉摸来捉摸去,结果都没什么好事。
我和娇娇进了里屋,把门关上以后,娇娇却蹑手蹑脚的又站在了门后面,把耳朵贴了上去,我连连给她使眼色,不让她偷听,她都不理我,我也懒得再说了。
娇娇趴在那里听了一会儿,脸上忽然红一阵,白一阵的,我正奇怪她怎么了,却看见她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到床上,在地上啐了一口,说:&ldo;呸!爸爸也老不正经!跟大师兄说的都是什么呀!&rdo;
我没好气的说:&ldo;不正经你还听!&rdo;
娇娇回过头来,说:&ldo;你想不想听?&rdo;
我说:&ldo;我可没那兴趣。&rdo;
娇娇说:&ldo;我给你讲讲吧。&rdo;
我摇摇头:&ldo;别讲,我真的没兴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