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不在这个城里,这事儿还真不好说。”钟近善摇摇头,有些无奈。“从我追来之后,便再也没有查到过他的行迹,既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这里,更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在这里。”
“那大哥万一断了线索,就得不得不放弃查找了?”孟宁问道。
“说起来,还是不忍的,但是他是不会放弃杀害孩子们的。这段时间没有听说他再作案,我也不知道往那个方向去。”钟近善无奈的说。“我又害怕听话说有孩子出事,我又害怕自己打听不到这种消息。”
“恶人自有天收!大哥,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罢了,今天我知道了,我就一定尽我所能的帮你把这个人给逮到。”孟宁敬了一杯酒。“为了天下间的正义!为了孩子们也为了他们的家人!”
“为了正义!也为了那些好人们!”钟近善回碰了一下就将酒一饮而尽了。“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既然你能说要帮我,我心里就能松快一些!我一个粗人,又是一介武夫,总比上你们这些有背景的公子,多的是人在为你们买命。”这才是他今天的第二个目的。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你来找我不只是想请我吃饭那么简单吧!”孟宁笑了,看着长相粗犷的钟近善,想着他原来长得是个狐狸脑子。
“吃饭是为了谢谢你给我挑的枕头,有了它我算是这两年来睡了第一个安稳觉;这第二个目的就是想让你帮帮我,我可以不要赏金,但是我一定要劈死他。”钟近善又去摸他的板斧了。
“只要我能找到他的消息,我一定能第一时间传给你,到时候你就多砍他几斧子,就当是给我的谢礼了。”孟宁算是应承下这个事情了。
“你放心,我一定剁了他。”像是一种承诺,钟近善独自满饮了一杯。
“嗯,让他为自己犯的错付出该有的代价!”孟宁很少赞成将人折磨死,不过这次她还是支持的。
“我再敬你一杯,谢谢你给我枕头。”钟近善说道。“有了这个枕头,我的武功能精进的快些儿,杀那人就更有把握了。”
“那可是你自己掏钱买的枕头。”孟宁酒是喝了,但是可承认自己送给这大块头异性什么礼物。
“也对。”钟近善又哈哈哈笑起来。
“你原本就是过阳的体质,为什么要练这种至阳至刚的功法?”孟宁笑着问。
“俺师傅也是想要传授给俺至阴至柔的一套功法,说是可以制约我这身刚性。可惜我练了两年都没有入门呀。”钟近善无奈的说。“我就缠着我师父教我这套板斧,结果一学就会,一练就成样子,我很高兴便刻苦打熬;我师父说我终将要受罪,结果如今我就受罪了。”
“你体内的阳气越重,必然就要引起所剩无几的那些阴气最后的反弹;吃点儿苦也是必然的。”孟宁很了然,她在一些书上看到过这样的案例。“不过也有好处,一但你练成了,却比别人更见本事。”
“没有错,我师父也是这样说的。”钟近善非常认可她的话。
于是两个人越聊就越投机,于是两个人越喝就越多。
一顿午餐,又加了两次菜,要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酒,总之喝完酒之后已经是差不多两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孟宁喝的很开心,歪歪扭扭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就睡了,而钟近善已经睡倒在了酒桌上,连门都没出来。
“报告少爷,探子回来了。”在房间里没有出屋的洪望冰等着的就是探子的消息。
“进来回话。”洪望冰唤道。
“少爷,裴大公子今天一天都在忙碌,先是去了府衙,后来又与府衙的人去了两处地方,丈量了一个早上;中午是和城里的老爷一同吃的饭,吃完饭就在衙里待着,没见人出来。”探子进了门就低着头汇报。
“查到他为什么要去那些地方了吗?”洪望冰就想不明白了,堂堂一个大公子跑这儿来到底是做什么的,难道真的就是为了参加个破鉴宝大会?
“像是为了去买地!”探子回答。
“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买什么地?去查查,这两块地有什么古怪没有?”洪望冰沉思了一下。“去,你也去想办法在他们的那块地的周围近邻的地方都买上一块。”
“这~~”探子为难了。
“这什么这?不就是让你去买上一块地吗?银子我会让钱庄支给你的。”洪望冰非常不喜欢别人对自己的决定提出异议。
“少爷,他们买的地一块是两个村子之间的废地,周围再也没有地可买了;另一块是个山洞以及周围的数倾树林;小的打听到,裴大公子的意思,好像说是要在两个村子之间建一个庄子,以后到这城里来的时候就可以有地方落脚了。另外的那块树林,说是看好了那里的果树好,为了往京城送些干果的。”京城的少爷就是抽风,自家少爷要是也抽风,还不是累死他们这些干活的,没事儿买什么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