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说他傍晚要参加个会,希望我上午抽点时间出来。
我表示没问题。
约定时间、地点。我进书房取了药针。
小菲还没睡醒,我直接就留了张字条在茶几上,告诉她不用等我回来吃饭。
出门口,回手关门时,我犹豫一下。
这门可以用电子卡在外面反锁,但信任是相交的根本,我不想用反锁这种手段来约束小菲。
我没反锁,正常关门,下楼,提车,走人。
车在半途小堵一会儿,到约定茶楼,张秘已经提前到了。
我笑说路堵。
张秘表示理解,是啊,现在经济搞上去了,居民买车的越来越多,堵也是正常啊。
我心说,车多了,油价何时降啊,就算不降,咱怎么着也得跟国外一个标准吧。
这些仅是牢骚,非我一介江湖土医能咨询解决的问题。
老惯例,普洱一壶。
喝茶三道。
正式开工。
我先进行常规消毒,手段显的很专业。
完毕,我把阴沉木针在张秘眼前一晃:“这回是真下针了哦。”
张秘微笑:“放心,来吧。”
我找准穴位,抖腕,这针就刺进去了。
眨眼功夫,张秘就变成小刺猬头。
我站他身后,一边捻动针尾,以不同手法行针,一边跟他聊着天。
张秘问:“你那房子,最近还是一人住吗?”
我笑说:“昨个儿刚搬进来一女孩儿。”
张秘乐了:“行啊,小季,有手段啊。“
我回:“别误会,侄女儿,虽然……虽然是干的。”
张秘笑说:“甭管干的,湿的,既然你都说是侄女儿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好!很好!这个假期呀,应该能把我解放了。”
我这时问:“任玲怎么样。”
张秘感慨说:“小季啊小季,你是真有两下子,这任玲自从上次闹过后,这几天收敛多了,脾气,性子,也缓和不少,不错。我已经把你情况反映上去了,估计,就这几天吧,任玲父母能表个态。”
我微笑不语,复又问张秘的针感。
张秘说,凉、透、舒服、好像脑子里有张用冰凌结成的网。
我笑说这就对了,那张网其实就是你大脑内部的经络系统,药物已经渗透进经络,正在慢慢修补损伤的脉络。
行了一个小时的针。
我起针,又给张秘做了个日常头颈的按摩。
搞定,换一道新茶,张秘陪我喝了几杯,忽然就说:“咦,这都到吃饭时间了,走,跟我去吃顿便饭。”
我恭敬不如从命。
我以为张秘会带我去什么奢华的大酒楼。
没想到啊,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