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无力,就像虚脱一般。i^
我在心里发誓,以后就算给我多少诊费,我也不治疯症了。
推经活血,引邪血入经络,再以针刺,逼出邪血。
这法子听上去简单,实则费了我多少劲力,我自已清楚。
那股劲儿,非常不好用,用力轻了,你推的只是浮在肌肉里的血液,用的重了,劲力就容易伤到脏腑器官,搞不好,会死人地。
施展这个手法儿,那个劲就像隔着煮熟的蛋清揉蛋黄一样,你必须保证蛋清完整不破损,还得将凝在一起的蛋黄给揉散了。
其困难程度,大家自行脑补吧。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能掌握这个劲儿,除了修习传统国术八卦掌,形意拳,也离不开小时候的魔鬼训练。
家中,至今还放着一袋袋被我搓掉皮的黄豆,白豆,赤豆,黑豆……以及那个我看一眼就会心生寒意的大水缸。
可以这么说,我没有童年,我的童年就是一部被摧残的血泪史。
曾经有段时间,我都怀疑自已是不是爸妈亲生,是不是哪里捡来的孩子。
直到那次二叔接我放学,在路上,陪我说了半个小时的话后,我才一扫阴云,释然开朗
不说了,说多都是眼泪。
我被李雪扶回房间,扑通倒在床上,脸没洗,衣没换,就这么昏沉睡去。
朦胧中,我感觉有个温暖香滑的娇躯,慢慢偎着我躺下。
我想干点什么,可身上没力气,只任由那副娇躯的主人,伸展,揽我入怀。
我嗅着兰花般的甜香,舒服睡去。
一夜无梦。
早上睁眼,我感觉身上很暖,转头,见李雪换了身白色丝质睡衣,正枕着我的手臂甜甜睡着。
这时,我感觉手臂微麻。
李雪压的。
她非常舒适是搂着我手臂,就像搂着什么能让她安心的东西一样。
我轻轻抽出手臂,确保不惊醒她。
我坐床上,打量身体。
上衣,裤子都被人脱了,内裤还在,估计没被人xx。
身上的血迹,都已经被擦干。
我看了眼李雪,知道是她干的。
这时,我拿起手机,看下时间。
上午11:07分。
罗小楼有没有醒呢?他有没有好转呢?
我想着这件事,心里却没有什么不安。
我很淡定,因为我尽力了!
我起床,到洗手间放水,回屋,看了眼地上的脏衣服,正想着去哪儿弄身儿衣服穿时。i^
楼梯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