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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小说网>魔尊修仙太难了 沈云星什么时候掉马 > 第10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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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金相满脸笑意,看得出来他很满意这个处置方式:“确实长进不少,但是还不够。”闻言,沈云星心间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星儿,今日为父便教教你,为君之道。”陆金相未再多言,其手下则是抓起聂初程及其母亲,朝殿外走去。沈云星惴惴不安地来到魔君殿外,远远地便看到被绑在木架上的男子和一旁双眼猩红的魔族凶兽。那人是聂初程的父亲!男人看到被抓住的妻儿,挣扎着想要挣脱绑住自己的绳索。想来,他定然是计划着以自己为饵,替妻儿谋求一条生路来,未曾料到,还是被陆金相先一步抓住了。“父亲!”聂初程看清被绑着的人,挣扎着想要过去,却被魔族侍从死死按住。陆金相走到正中央的高位上坐下,昂首示意开始。得了命令,站在木架旁的侍从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来,掀起男子的衣物,一点点割下其身上的肉,喂给一旁的凶兽。“相公!”“父亲!”被侍从按在一旁的聂初程眼泪无法抑制地涌出,愤恨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余光中,沈云星看清了那双猩红的眼,那是恨、是心疼。感受到那目光,陆金相扭头笑道:“就喜欢你们这种恨我却无能为力的眼神。”他的眼中,是对生命的漠视和鄙夷。在男人凄惨的尖叫声中,一条鲜活的生命一点点消散。沈云星藏在衣袖中的双手不住颤抖,好几次他都要忍不住上去阻止,都被黎阳阻止。二人清楚知道,陆金相最不喜族中子弟优柔寡断、心惜修仙界之人。若是此时求情,那聂初程的父亲只会死得更加凄惨。“魔头!我和你拼了!”聂初程的母亲亲眼看着丈夫被千刀万剐,情绪早已崩溃,拉扯中竟真的挣脱侍从的束缚朝陆金相扑来。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能够敌过训练有素的侍从呢?陆金相依在凳上,脸上带着欣赏的笑意,好似在看自己豢养的家畜一般。一柄长刀贯穿了她的胸膛,是黎阳。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沈云星根本来不及阻止。“娘亲!”聂初程的呼喊声已经破音,但他实在太瘦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亲倒在血泊中。血泊中的人并未彻底死去,她挣扎着,爬向远处木架上的人,留下一路血痕。“相公……”她的声音微弱,动作也渐渐吃力起来。一众人就这么看着,表情漠然,除了聂初程。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终是靠拢在木架前,永远闭上了双眼。那时的沈云星不懂,这大概就叫做至死不渝的爱情吧!“黎阳处理得不错,这女人是该死了,聒噪!”陆金相满意点头,站起身来,目光移向沈云星,“剩下这个就给你们玩吧!”聚集在此处的侍从大都跟着陆金相离开,聂初程得以活动,跌跌撞撞爬到双亲身旁,小心翼翼试探着二人的鼻息。沈云星望着他,心头像是压着一块千斤巨石。“父亲、母亲,醒醒……”聂初程发丝凌乱,双手颤抖、声音哀求,原本白净的衣服早已满是血污,他没有勇气去看父亲那残破的躯体。沈云星颤抖着闭上双眼,用力平复心绪,冷声命令下属:“把这里处理干净,把他带回我的殿里。”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殿中的,那残忍的画面一直盘桓在脑海里挥散不去,“殿下。”黎阳站在身后,欲言又止。“我知道。”沈云星长呼一口气,“你的做法是对的,从她挣脱的那一刻起,便是活不了了。与其让她受尽折磨,不如死得痛快些,最起码,父君没再对他们一家赶尽杀绝。”魔君殿中,谁人不知陆金相视人命为草芥。在他眼里,修真界的人就是玩物,若是顺服些,还能留些时日,若是惹其不快,那必将会被折磨致死。“黎阳,替我安葬他们吧……”沈云星是无力的,他一直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是被陆金相监视着的。有些事,他做不到,也不能做。“嗯。”黎阳应承下来,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那一日,沈云星生出一个念头来:快些变强,坐上魔尊之位。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若再如此下去,整个魔族都将为陆金相的残忍行为付出代价。聂初程痛失双亲,那双眼里再没了光亮。一连几日,魔君殿中时常能看到沈云星像对待畜生一样对待聂初程。一根狗链拴在后者的脖子上,时常鲜血横流。没几日,那聂初程便如同垃圾一般被丢到乱葬岗去了。一时间,魔族上下对沈云星的评价多了一个心狠手辣。那之后的几年里,他再未见过聂初程……陈年旧案“师弟!快起床!”叫喊声将沈云星从这冗长的梦境中唤醒。揉着脑袋,他迷蒙睁开双眼,思绪还久久停留在梦中。“都过去这么些年了,居然还记得如此清楚……”他不禁自嘲,缓缓爬起身来,竟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聂初程的那张脸。当年无力护佑双亲的少年,如今也长成名动一方的名士了。“师弟,快些起床,师尊已经在等我们啦!”江言玉在门外催促着。沈云星简单梳洗后打开房门,跟着他朝着一处装饰华美的楼阁走去。一路上,他从后者叽叽喳喳的解释中大致明白了要做什么。今日一大早,聂初程便带着温墨竹同莫听河商量,想要去公孙千尘居住的地方看看,是否会有相关的线索。为了查清这事,后者自然是点头答应。现在,三人已经等在公孙千尘的住处了。沈云星听着江言玉在前面絮絮叨叨讲着,不禁慵懒地伸着懒腰。老实说,他从来没想着要查清公孙千尘为谁所杀,快些离开修仙界地盘、才是重中之重。奈何聂初程不是个好对付的,这几日,他根本没有溜走的机会。思及此处,沈云星实在是头痛,因此又是一阵长吁短叹。这段路程不算远,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远远看到,聂初程站在温墨竹身前,正同莫听河说着什么。今日,他穿了一套浅绿色衣裳,将那本就高挑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完美。时至今日,沈云星才留意到,好像不论天气是否炎热,聂初程都不会露出脖颈来,想来,是为了遮挡那年留下的疤痕吧!思及此处,沈云星心中自嘲:当年我折磨他,如今他折磨我,倒也公平。“师尊、莫宗主。”二人恭恭敬敬行礼后,站在一旁不再多言。聂初程深深看了一眼沈云星,扭头对莫听河说道:“莫宗主,还劳烦你带我们进去吧。”屋子不算大,只有几样简单的生活常用物品,其余的地方,全都密密麻麻摆满各式各样的书籍。“莫宗主。”沈云星不住咂舌,眼花缭乱,“公孙千尘是住在你们闭水宗的藏书阁里吗?”这个房间里的书,少说得有几千册。虽说这世上爱书之人不少,但把几千册书都堆在住的地方,那真是少见。提及爱徒,莫听晚忍不住叹息道:“不瞒各位,小徒确实钟爱读书,这些书册都是他省吃俭用买下来的。”聂初程走向房间一侧的书案前,拿起那一沓沓写满文字的纸,翻阅起来。良久,他问:“莫宗主,不知公孙公子生前是否有记事的习惯?”莫听河眉头一挑并未否认,只问:“聂宗主从何得知?”闻言,聂初程将那一沓纸递了过去:“这些都是公孙公子看书时记下的摘要和书评,看书都尚且如此,平时应当也如此。”“确实如此。”莫听河点头,“聂宗主果真是少年英才,仅凭这几张纸便能推断出一个人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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