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叫,寒意从脖子上传来,是一把长刀。
她抬头看见两个高高的人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己,吓哭了。
“不许哭!”拿刀的男人把她的哭声吼住。
“你们要干什么?我爹是员外,他会给你们钱的,不要杀我。”
“我们不要钱。”一旁的女人说。
“拐卖良家子,你们要流放的!”
握着刀的男人凑近:“我问你,你会风教的占卜术吗?”
见她不说话,另一个也凑到她脸上盯着她。她想如果自己没有用,他们必然是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连忙说:“我会一点。”
“你算算我是什么妖?”女人问。
梁宝竺看着她两个眼睛一张嘴长个人样,哪里像什么妖怪,只能随便想一个,自己是六月生的,数生肖鼠牛虎兔……
那女人等得不耐烦抽出来自己的刀,梁宝竺喊道:“蛇!”
女人收起刀,说:“你接着算,怎么解封我的妖力。”
梁宝竺这时反应过来他们没去找自己精通风教占卜的爹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不会轻易杀了自己,便决定拖延出去寻时机逃走:“我学艺不精,得再看看书,算术占卜这种大事,也要龟壳和蓍草,讲究天时地利,急不得。”
“我们去临城里,买你要的东西。”男人说。
“好好好,先给我解开,我要小解。”梁宝竺说着伸出捆紧的胳膊。
男人向外走,女人一边用刀割开绳子一边说:“尿完赶紧出来,我们进城。你要是敢耍花招乱跑,小心自己的脑袋。”
萧镜和柴俭一出洞,看着对方脸上还没有完全出戏的狰狞表情,哈哈大笑。
“你说她和怀安一样大,怎么长得这么瘦瘦小小的?”萧镜问。
“说不定是个占卜术的天才,慧极易折,有所得必然有所失。”柴俭答。
梁宝竺走出来看见他们一脸笑容轻松和蔼,觉得他们阴晴不定更可怕了。
萧镜俯下身道:“一会进了城,你敢喊一声试试,是你的声音先落地还是人头先落地。”说着把刀拔出来在她眼前晃晃。
梁宝竺看见锐利的刀尖,点头如捣蒜:“我不喊。”
“你从现在起是我们的妹妹,你叫萧宝,我是你的姐姐萧镜,这是你的表哥柴俭。”
“好,都听你们的。”
下山进了临城,他们给梁宝竺额头正中高高鼓起的包上了药,带她吃午饭。
一路上梁宝竺本来想寻机会溜走,怎奈他们盯得死,她便换了思路,开始想让她们主动放弃自己:“你们为什么不去找我爹呢?”
“你以为我们没去找吗?他宁死不屈。”萧镜想起就来气,作为风教教徒竟然不愿意为风教复兴尽力,还说什么天道已死的丧气话。
“那还有别人啊,又不是只有我们梁家会。”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