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溶月以为缪雪再一次震惊了,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奶茶刚要喝,忽然听到后面低沉的一句——
“我什么时候勾搭小姑娘了?”
噗。
沈溶月把喝进嘴里的奶茶全都吐了出来,边拿纸巾边咳。
难得说人坏话还被他本人听到。
这是什么社会性死亡的时刻。
褚寒深颇为体贴地递了一张纸过去,长手长脚地在她身边坐下,语气寒凉:“说说,我怎么勾搭小姑娘的。”
沈溶月咳得脸通红,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是说你。”
褚寒深好心地拍了拍她的背,缓缓道:“那姐姐说的是谁?”
沈溶月深呼吸了一下,警惕地拉开一小段距离,就是不看他,嗓子还有被呛到的涩意:“反正不是你。”
褚寒深收回了手,不置可否。
梁波跟在褚寒深后面一起走过来,苦着脸哀叹道:“月月姐别说了,那会儿深哥不在车上。”
那那个关什么美怎么上去的……
沈溶月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梁波:“当时我在车上打扫卫生,她说来找寒深哥对戏,我也没想太多,就让她等等,结果她说外面太晒了,我就让她上去了。”
缪雪小眼神往沈溶月那边飘。
被打脸的某人坐得笔直,一脸“好吧你说是就是呗”十分坦荡又自然的神情。
沈溶月理直气壮地想,鬼知道他不在车上。
缪雪用纸巾包起一块炸鸡,递给梁波:“梁波哥要不要尝尝。”
梁波接过去后缪雪又怯怯地看着褚寒深,被他一瞥,把递鸡块的手缩了回去。
梁波继续吐槽:“这关小姐也是个奇人,脸皮挺厚。要不是她自己说要走,我都不知道她要呆到什么时候。”
褚寒深掀了掀眼皮凉凉地望过去:“所以你现在还有心情吃炸鸡?”
梁波被他梗了一下,鸡块嚼都没嚼直接咕噜咽了下去。
褚寒深:“公关做完了?”
缪雪好奇道:“公关什么?”
梁波尴尬地挠了挠头:“关小姐从寒深房车下来,被狗仔拍到了……”
缪雪:“……”
沈溶月本来在翻杂志,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褚寒深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梁波:“还吃?不走?”
缪雪忽然觉得梁波好可怜哦,对比之下月月姐好多了,不禁心生怜爱之心:“要不炸鸡给你吧,我吃饱了。”盒子里还有好几块完完整整没动过的。
梁波站起来,看着对面的坐成一排的褚寒深和沈溶月,高的眉目英俊神情有些冷,矮的半托着下巴的明艳漂亮,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