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因为他的不同,秋月文才更喜欢易莎莎,有的时候,或许仅仅是她看着自己这个与众不同的儿子,就想把他关起来。
长此以往,易慕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讨厌人,还有幽暗恐惧症。
陆琪妙心疼的抱紧了易慕严。这能怪谁呢。秋月文和易莎莎现在也得到了自己的报应。
你看啊,这上天放过谁。
又陪易慕严画了一会儿,天色渐晚,,陆琪妙也就离开了。
秋月文和易莎莎被警察抓走了,易家的事情结束了,也到了陆琪妙离开的日子。
本来想早点回家的,可是毕竟就要离开了,她不舍地去了一些地方,也许这会是她最后一次去这些回忆满满的土地,在她眼里,是时候跟过去说再见了。
路过一家熟悉的咖啡厅门口,在陆琪妙的记忆里,自己好像只来过这个地方一次,那一次还是易君珩亲自带自己来的,没有太多的停留,却享受了短暂的舒适,她至今都没有忘记那种放松的感觉。
没有过多的思考,陆琪妙伸手推门而入。让她有点失望的是,迎面而来的店里的老板已经换人了,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但却还是最职业的笑容。
“小姐,这边请。”
虽然有些尴尬,可是今天她是来回味这种感觉的,因此她没有抗拒地顺着老板的指引,走到一块靠近马路的角落,然后坐在位置上。
“小姐请问你要喝点什么?”
又一次被这家浓郁古朴的咖啡厅美景晃了神,老板突然一询问才把她拉回现实。
“哦?卡布基诺!”
陆琪妙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自从那次与易君珩来过以后,自己就惹上了一个习惯,戒掉了以前的摩卡,爱上了他指间的卡布基诺。
诚然,易君珩教会了她许多,日日夜夜相处了这么多时光,连这喝咖啡的方式品种,也被他侵染了,陆琪妙不觉好笑地感慨,这个男人就这么闯进了自己的生活,以后自己能否逃脱?
不等一会,咖啡很快就送上来了。
不同于香甜浓郁、风味独特,含有巧克力的味道的摩卡,没有白云漂浮其上,但却有撩人心房的醇香。
这杯卡布奇诺,很是特别,厚厚的奶泡铺陈一片,让人忍不住大咬一口。
陆琪妙细细闻了个大概,然后满足的端起被子和地盘,小心翼翼地啄了一口。
“还是原来的味道!”
她忍不住赞叹,然后轻轻放在桌子上。
原本沉浸在这种幸福的环境里,好不容易让她疲惫的心有了一点点放松,结果被窗外发生的一件事,扰了清净。
“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们家是什么人都想进的吗?我们家门槛那么高,地位那么崇高,你以为可以随随便便被你个女人污染吗?”
窗外那个身穿粉红色鱼尾裙的女人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陆琪妙看到这样的场景很是气愤,原本她想跑出去评评理,帮帮受伤的女人,可是她突然发现,自己近乎没有勇气,这难道不是自己的另一个写照吗?
她与那个女人同为一种命运,在别人眼里,她也是那种攀高枝的女人。
“你敢打我!”女人因为这一重重的巴掌有些发怒。
“我打你怎么了?难不成我说得不对吗?你敢说你这样做不是有所企图的吗?本来就门不当户不对,一个野鸡永远,想当凤凰,简直是痴心妄想。”
女人被深深的刺痛,而把这一切听在心里的陆琪妙也被重击,她也对号入座了。
“你看你这副泼妇的样子,我是野鸡,那么你算什么?哪来的家教?”
那个中年妇女见女人毫不退让的样子,抬手刚想要再来一巴掌,可是现在人群已经渐渐围拢上来,惹来许多人的注意。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听到女人的讽刺,很快反应过来,又不想丢失面子,便傲娇地甩了甩包,给了一个蔑视的眼神,然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