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得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服在他身子剧烈的扭动下已经褪开大半,甚至连胸前那绯红的樱粒也若隐若现起来,一张脸红的如同三月樱花。
轩辕长歌脸上闪过一抹凝重,大步走了过来,“你没事吧?”说着,便伸手去解那捆绑住他的绳子。
寒光一闪,轩辕长歌刚刚解开百里羽兮身上的绳子,他猛地坐起身子,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直直的朝着轩辕长歌的胸口刺来。
看着那势不可挡朝着自己刺来的匕首,轩辕长歌眼眸一眯,里面闪过一抹不悦,自己好心救他,他却三番两次的把她一片好心当作驴肝肺!
她轩辕长歌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更是容许不了别人一丁点的冒犯,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如此照顾过一个人,而百里羽兮,他几乎用完了自己所有的耐性。
素手悄然伸出,灵巧的躲过匕首,指尖在百里羽兮手腕重重一点。
“唔!”百里羽兮不可抑止的低吟一声,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床榻之上。
“滚!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一下的!”抬起头,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轩辕长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被情毒折磨的不轻。
他就是死也不会在她面前低头的,若不是因为她,他不会无家可归,不会承受丧父之痛,就连一个最基本的安身之所都没有,还被那个恶魔一般的哥哥如此折磨。
现在,她又这样想要羞辱他,她难道要将自己逼死她才甘心么?
轩辕长歌看着百里羽兮,见他那双眸子里噙着滔天的恨意,有一种至死方休的执着,放佛她是那个毁了他全部的人一般,除了伤痛绝望,便是一种深到骨髓的痛。
“嗯……”
轩辕长歌刚想问什么的时候,只见他颤抖了一下,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住薄唇,脸颊一片绯色,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即便如此他一双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轩辕唱歌,满是防备,没有一丁点的松懈。
一滴滴的汗水从他额头滑落,在到脸颊,在到下颚,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觉和那拼命地隐忍,使他紧紧咬住的唇瓣都破开一个口气,流出点点鲜血,就此形成一道旖旎的景象。
“唉……”轩辕长歌无奈的叹息一声,算了,暂且不跟他计较了,看着他如今的模样,自己就是有再多的苦楚都没法生气了。
起身,轩辕长歌大步都了出去,叫人拿来了冰水。
百里羽兮颤抖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快要沸腾起来,他好想要,但是,不知道具体想要什么,只觉得难受,那骨头仿佛被千万只虫蚁啃咬一般,难受至极。
轩辕长歌再次进来的时候,见百里羽兮还是缩在原来的地方,两条腿艰难的摩擦着,脸上的绯红更甚,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仿佛喝醉了酒似的,连眸子都迷蒙了起来,透着一层水汽,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
看来,这老宝是铁了心的要将他的身子给破了,不然,不会给他下那么强烈的药。
轩辕长歌大步走了过来,刚刚弯下了身子,百里羽兮便连忙往里面缩去,“别……嗯……碰我……”此时的他,没了方才那怒火滔天的样子,有的,只是无尽的脆弱,软糯的声音里,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祈求,催人的给人一种一碰便碎的错觉,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意。
“别怕,一会就没事了。”
轩辕长歌上前两步,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从下颚一直沿着脖子抚到锁骨的位置,指腹下的温度烫得有些惊人,几乎能感觉到血液在沸腾的温度。
百里羽兮本身已极为难耐,被轩辕长歌这么无意识的一挑拨,顿时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细的低吟,之后,放佛意识到什么,又紧紧地捂住嘴巴,满是防备愤恨的盯着轩辕长歌。
无视他防备愤怒的模样,轩辕长歌不敢在耽搁,弯腰,便要将他抱起来,然而,刚刚一动,原本缩在角落里畏畏缩缩的人却突然爬了起来,一下便将她扑到了床榻之上。
轩辕长歌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一个滚烫的唇便印在了自己脸上,笨拙的啃咬着。
百里羽兮虽然中了情毒,可是,头脑却是清醒的,他也知道自己此时对着自己的仇人做着羞耻的事情,他很想停下来,可是,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受控制了,一条腿胡乱的磨蹭着轩辕长歌。
百里羽兮只觉得羞耻,觉得耻辱,他不但没有杀死这个让他无家可归的杀父仇人,如今,还要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给她么?想着,那一滴滴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滴在轩辕长歌的脸上,那眼泪放佛带着极高的温度,似要灼伤轩辕长歌。
被那泪水一烫,轩辕长歌也霎时清醒了过来,双手搭上百里羽兮细软的腰,一个翻身将他推倒在了床榻之上,趁着这个空档,轩辕长歌立即站起身子,一把抱起榻上的人,二话不说转身便扔进了方才叫小斯抬进来的冰水浴桶里。
刺骨的寒冰暂时找回百里羽兮的理智,然而,过后,便是如烈火般的炙热,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不消片刻,一盆冰水便温热了起来,而浴桶中的男人却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
轩辕长歌眉头紧紧的皱起,眼里闪过一抹凝重,看来,不让他发泄出来,他一定会爆体而亡的。
但是……
轩辕长歌脸色泛起一抹绯色,眉头死死地皱起,半晌终是咬咬牙,转身,将百里羽兮从浴桶里捞了出来,再放到了榻上。
看着榻上不停扭动低吟的人,轩辕长歌皱了皱眉,“羽兮,你被人下了药,必须发泄,要不然,你会死的。”
回答轩辕长歌的,是百里羽兮弱弱的低吟和那因为害怕而轻轻颤抖的身子。
见他没有回答,轩辕长歌也不敢在耽搁,走了过去轻轻的坐在床边上,伸手,慢慢的解开他薄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