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嗷了一嗓子就被梁氏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是之前孟婆子杀鱼剩下的血水,里面还混着鱼肠鱼鳞。
“你再敢在这儿来嚎,我立马将你娘那些腌臜恶心勾当都数出来。”
孟柔柔被一盆腥臭的凉水泼醒了些,更是被梁氏的话吓到,就算再不忿也不敢再嚷只得爬起来走了。
孙河没有等她,自己去医馆看过伤后就回家去了,而孟柔柔披头散发如行尸走肉般走在街上遇到了从书肆出来的吴骋。
她恨孟娇娇也恨吴骋,吴骋还是奸淫她母亲的人,但她又忌惮于吴骋秀才公的身份和吴家不敢做什么。
不敢做又不甘心,她一路尾随着吴骋来到书院,看到吴骋在书院门口跟几个同龄学子有说有笑。
是她怨恨的眼神和狼狈的模样太显眼,被吴骋的同窗发现。
“吴兄,那人是可认识?她一直看着你?”
吴骋疑惑地转头看去,被孟柔柔的模样惊得一怔,又仔细辨认。
“不认识。”
其实他是见过孟柔柔的,三年前他与孟娇娇退婚后孟常氏带她找过他,想让他娶孟柔柔他只看了孟柔柔一眼就拒绝了。
不说那时候他满心都只有孟娇娇正陷于被拆散的痛苦之中,就单单只是孟柔柔平平无奇的样貌他也瞧不上。
过了三年他早忘了那一眼,况且此时的孟柔柔一张脸红肿得连本来模样都看不出了,他自然认不出人。
但孟柔柔看他的眼神绝对不是不认识,让人生疑不禁玩笑,“莫不是吴兄什么时候辜负的小娘子,给忘了?”
吴骋当即就沉了脸色,厉声道:“不可能。
你们莫要胡说,那位一看就是妇人打扮,绝对与我没有半分干系。”
说完他就转身进了书院,而孟柔柔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离开书院门口。
所有的事都是吴骋和孟娇娇这对狗男女惹出来的,当初吴骋拒绝她她都没恨,现在她恨不得吴骋去死。
这边孟娇娇他们在孟柔柔走后就关上了大门,家里安静了,但她的心却安静不下来。
后知后觉的,她有后怕也有庆幸,更多的是感激赵崇霖。
那件事与赵崇霖没有关系,纯粹就是孟家那些人要害她,送她去巴结吴骋讨好处,甚至不惜再送上汪美娟。
他们,简直丧心病狂。
赵崇霖一看媳妇儿脸色沉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愿意她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人和烦闷的事。
“正好今儿岳母在我们出去逛逛,上次说了要买个金镶红宝石的镯子,现在就去买。
再逛逛瞧瞧有看得上的一块儿买,晚些时候一起去接两个小的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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