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娇一边低头做一边跟男人说,她没有看到男人的神色自然也不知道赵崇霖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
赵崇霖憋着气没吭声,等到天都黑了,她点了烛火竟然又坐下了才忍不住发火。
“老子娶你回来是做这些?”
他想说不许媳妇儿制那劳什子香了,他又不是养不起。
转念还是把这话压了下去,只说,“裁缝多的是,非得你熬夜做这衣裳?
娘穿裁缝做的衣裳就不过年?还是不暖和?”
赵崇霖是真发了气,居高临下看着她,见她被吓着也不心软。
“滚去收拾了睡。”
孟娇娇确实是被他这番凶悍模样吓着了,针险些扎到手,她愣愣地放下针线起身往浴房走。
才刚天黑,又不晚,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
孟娇娇心里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第一次见男人发这么大的火,当时她都不知道怎么回应。
好在他没有跟进来让她能喘口气顺顺情绪。
收拾好出来,看到男人照往常一样靠坐在床头,昏黄的烛火下并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她心想要不要说点什么?
正犹豫着就见男人扭头也朝她看来,“还愣着做什么?该抹什么抹什么去。”
赵二爷心头这口气稍微顺了些,看在她还算听话的份上。
但她这副明显被吓着傻乎乎的模样还是让他不忍心,赵二爷一直在听着浴房里的动静。
等她出来,瞧她没掉金豆豆还是傻愣愣的样子,赵二爷尽量缓和了语气。
就算是缓和了还是凶巴巴的,吓人。
孟娇娇不看他了,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涂涂抹抹。
脸上,手上都抹好了,还有大腿根儿上没抹药膏,她犹豫着要不要抹。
因为骑马的原因,一开始大腿根儿被磨破了皮,现在长出了新肉但那处的皮肤还是红。
平日都是男人给她抹,还说要天天抹,不然会起茧子,以后这处就是长好了也会跟别处不同。
他在生气,还能让他抹?
想了想,孟娇娇把药膏拿着上床,然后开始脱亵裤。
期间她没看赵崇霖,但赵崇霖不错眼地在看她。
看着她把药膏瓶子放在床头的矮几上,看着她们从床尾爬上床,爬到里侧开始脱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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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说先哄哄老子,跟老子说两句好话,这就指示老子做事了。
哼!看在你个小娘们儿听话的份上,老子不跟你计较。
赵崇霖伸手去拿瓶子,手指一动就听到小媳妇儿说话了。
“相公,你帮我抹。”